路上遇到了浑身脏兮兮满脸疲倦的乔军,这位垂头丧气地走在药子叔旁边,步伐沉重的跟上断头台差不多。
药子叔正在训斥他,“你说你年纪轻轻的,咋就这么没用。”
乔军委屈坏了,“我之前又没干过这些活。”
百多斤的重量,差点把他压垮好不好。
支书叹气,“现在的小年轻啊,是一个比一个不行。”
同行的白琛他们默默低下了头,羞愧的。
易迟迟闻声不敢吭声,脚下步伐加快想闷头过去,结果药子叔不愿意放过她,“站住。”
她瞬间跟鹌鹑似的停下脚步,乖巧喊人。
“药子叔,支书叔,队长叔……花婶子……”
一长串的称呼出口,口水都快耗光了。
见药子将她喊住,在场众人有一个算一个,也不急着走了,而是饶有兴致看戏。
花婶更是好奇道,“药子,你喊迟迟做什?”
“还能做什,明天跟我上山。”
易迟迟,“???采药?”
“对,去年留下来的那些药材得抓紧时间采摘回来,留着冬天用。”
“行。”
这是正事,易迟迟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队长叔闻声叮嘱道,“既然你们俩明天要上山,那就顺带去松林那边看看今年的松塔如何。”
药子叔嗯了声,确实该看了,去年就没敲,今年再不敲又得浪费不少。
都是钱。
就算不卖,弄回来炒了给屯里小孩子当零嘴也挺好。
“明天从家里带个布袋子。”
转头,他叮嘱易迟迟。
“好。”
易迟迟点头应下,晚间和闻母说起明天上山采药的事。
闻母一边往嘴里塞饭,一边道,“那得早起才行,不然晚上回不来,妈给你烙几个饼带上。”
不等她回话,她又补充了一句,“鱼也带两条吧。”
“???鱿鱼干?”
家里现成的鱼也就鱿鱼干,那玩意说实话她不怎么爱吃。
闻母就笑,“不想要鱿鱼干?”
“不想。”
她实话实说,“妈你烙几个饼就行,菜那些去了山上药子叔能就地取材。”
运气好说不定还能逮到野鸡,实在不行带点酱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