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丰一直在笑,而后冲着那个女孩说道:“赵小雨,我们女王看上你们家商言了,要不要忍痛割爱?”
原来商言是男的,那个班长叫赵小雨,可是为什么赵小雨和商言会是一对?容不得她细想,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以为商言是女的,是慕时丰女朋友呢。”
众人大笑不止,赵小雨更是笑的灿烂,调侃道:“原来你口味这么重,喜欢慕时丰的女朋友。”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聊的好不热闹,而陶然此时不仅耳鸣失聪,还想做个看不见的瞎子。众人散去后,慕时丰背着她朝回家的方向走去,她心理现在有一万个为什么等着问慕时丰。
“慕时丰,那个商言和赵小雨。。。”
还没等她问完,慕时丰打断她:“陶然,我不是商言和赵小雨的新闻发言人,你若是有什么疑惑,找他们本人问去。”
“可是。。。”
他威胁她:“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从我背上下来,选择继续问他们俩的事;二是。。。”
这回是她打断他的讲话:“慕时丰,我选择第二个。”
他问:“你确定?”
她毫不犹豫:“十二分确定。”
他笑:“二是,就算你不选择问他们俩的事,你也要下来,因为那包烟钱我不想赚了。”
她想。。。揍人!
感觉到他的手慢慢松开,她身体有下滑的趋势,条件反射般两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两腿瞬间盘主他的腰,趴在他背上装死。
晚上躺在床上时,她一直回味着趴在慕时丰背上的感受,偷偷看着他的侧脸,感受着他的体温,然后还不要脸的幻想着,他也是喜欢她的。
想到这里竟然不自觉的就笑了出来,突然,卧室的门被推开,她以为自己眼花,赶紧闭上,再次缓缓睁开,眼前沈凌的俊脸无限放大,那么真实。
你妹的,不是说要去纽约一个月的吗?
这怎么才两天就迫不及待回来了?
☆、第七章
对于这般安静乖巧的陶然,沈凌显然不习惯,甚至还有点失落。
以往他每次出差回来,陶然都会扑到他怀里像个小孩子一样问他讨要礼物,还撒娇的抱着他说想他,可今晚是怎么一回事?
且不说没有着急的问他讨要礼物,她的眼神里竟有着一丝嫌弃。坐到她旁边时才发现她额头的一道淤青,总算找到合理解释,原来是头脑被撞伤不高兴了。
陶然偏头看他,心里有一丝哀怨,怨他回来的太早,她再无正当理由去慕时丰家里,语气不是太好的问他:“你不是说要在纽约待一个月吗?”
沈凌:“爷爷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就让大哥去了纽约。”
原来如此。她无聊的捏了一小撮头发扫着鼻尖:“沈凌,有没有觉得跟着我混,是你人生最明智的选择?”
他对着她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沈凌也是你喊的?”
她怒目相对:“相不相信我让爷爷将你打进冷宫,再给我安排其他哥哥来照顾我?”
沈凌嗤笑:“我巴不得被打入冷宫,你以为大哥二哥还有四弟五弟他们愿意来照顾你?然宝,你要认清一个事实,在上吊和照顾你,这两者之间选,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集体上吊自杀都不会来照顾你。”
她睚眦必报:“沈凌,赶紧找个女人定下来,要不我怕别人说你是妹控!这样有损我名声,我害怕对我有意思的男生听说我家里有这么个占有欲极强的哥哥,他们会退避三舍。”
野花丛?妹控?还退避三舍?连成语都会用了?
不过关于妹控这事倒是提醒了他,他思忖片刻:“陶然,我决定把你名字改成沈然。”
凭什么!姥姥要是知道她改了姓,肯定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她生下后一直由姥姥带着,就随着姥姥姓陶,但她是沈家人没错,跟沈凌有血缘关系更没错。
虽然身为沈家人,但她不怎么喜欢沈家,不是沈家人不好,而是每个人都太忙,她记忆里,父母陪她吃饭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七岁时姥姥身体不太好,去了瑞士疗养,她才被沈凌接手照看,在沈家三十多口人里,她跟沈凌最亲近,像女儿对父亲一般的依赖,可是依赖他不代表他就有权改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