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白梦眠没做好准备,陡然失去平衡被放倒,以一种毫无设防的动作大字躺在床上一条腿被控制还没法翻身坐起。
“江聿!别让我恨你!”
“吵死了。”
江聿扣住白梦眠的小腿拖近自己面前,把她的睡裤裤管往上推,另一只手单手拧开药膏瓶盖,抠了一坨白色膏体涂抹在她小腿肚上,直接上手按摩经络。
下一秒——
“啊!”
“哎呀……痛!”
“江聿,你轻一点!”
“啊!”
伴随着白梦眠无法抑制的痛呼声,卧室内弥漫着一股混合强烈薄荷脑和柠檬草混合气息的药膏味,
痛呼尖叫声隔着厚重的房门传出去,引得楼下原本就竖起耳朵挺热闹的工作人员们,更加无法安心认真工作,纷纷挤在一楼楼梯口,伸长脖子竖起耳朵使劲听璧角。
带头的李嫂怜惜白梦眠身弱,不由嘀咕:“太太叫这么大声,先生也太不知道轻重了。”
另一个和李嫂差不多年纪的佣人,笑着反驳:“啊呀,明显是先生爱的越用力,太太才会叫的越大声。”
“是喏是喏,看样子先生和太太关系终于修复,我们当值也不用提心吊胆啦。”
几个结过婚的工作人员没羞没臊地讨论着,其余几个还未婚的小姑娘一脸好奇地趁机学习经验。
楼上卧房里,白梦眠哪知道自己正被楼下李嫂一干人偷听璧角。她双手抓着床单,不时握紧拳头捶床垫,痛得眼泪星子都快迸出来。
“江聿!我恨你!啊!痛痛痛!”
“疏通彻底,明天起来就不痛了。”
肇事者边用力揉捏白梦眠的小腿肚,边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说。
次日,白梦眠中断了今天的晨练。
一大清早,江聿神清气爽的下楼。
与之截然相反的是一脸惨遭摧残模样,双颊甚至隐约有些累到微微凹陷的白梦眠。她拖着虚弱的身体,脚步虚软地从楼上缓慢下来。
两人截然不同的精神面貌,更加印证了昨晚的激烈程度。
昨晚在楼下听璧角学习经验的工作人员们心照不宣,彼此边干活边交换着八卦眼神。
早餐早已准备好,铺了一桌子。李嫂特意端来补身子的药膳汤给白梦眠。
白梦眠正在喝牛奶,看见这盅药膳汤满脸疑惑。
“李嫂,大早上喝汤会不会太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