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寄凡被他猛冲猛刺几下捣得花心酥软,颤抖着声音低叫,神思涣散。
身后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将她的呻吟撞得稀碎。
最后紧紧抱着她冲刺了数下,和她一起到达顶峰。
不待她平静下来,澹台清将湿淋淋的性器抽出来,丢掉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把床上软若无骨的女人抱进浴室。
江寄凡原本以为他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他压着自己又在浴室里来了一回。
浴室里,没有了床的阻碍,男人愈发肆无忌惮。
她被他放到洗漱台上,眼睁睁看着他欲要将顶端沾着些许白浊的性器抵进来。
江寄凡被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压住龟头将他推回去。
“你没戴套!”
澹台清一激灵,蓦地清醒过来,歉意的吻了吻她的面颊,轻声道:“抱歉,是我忘了。”
于是转身去撕了一个新的。
天知道她刚刚有多怕,她可不想吃药。
他瞟了一眼她紧皱的眉头,知道她还在后怕,怕她多想,遂俯下身与她平视,解释道:“寄凡,原谅我刚刚有些昏了头,我并不是有意的。”
澹台清清楚她的原则,不戴套决不做爱,这么久以来他也一直没打破过这个惯例,只是今夜有些昏了脑,兴动之下一时忘了。
江寄凡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兴许自己方才反应那样激烈也将他吓到了,缓和了下脸色,抬手抚了抚他汗湿的额发。
“没事。我刚刚太激动了,是不是将你吓着了?”
“没有。”他摇了摇头,还说得亏她提醒自己。
他这样谨小慎微,倒让江寄凡有些惭愧。
她抬起双腿圈住他的腰身,捧住他的脸,在他清隽的面容上落下稀碎的吻。
“别害怕,台清,我可以允许你犯一点小失误……”
毕竟,他是连做爱将她抱上冰凉的瓷面时也记得提前在上面铺好浴巾,怕她着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