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鱼被问懵了。
她能实?话实?说,她只是想闻一下他的枕头而已吗?
但平白无故地去闻别人的枕头,怎么听怎么像是变态的行为。
宋鱼抿着唇没敢说,但看?见姜延周看?她的眼神里,已经有了些看?变态的意?味了。
他伸手。
“给我?。”
宋鱼赶紧把他的宝贝大枕头还给他,见他把在“变态”手里受了委屈的大枕头,安置到了沙发上。
宋鱼尴尬不已,这才想到了一个勉强解释的理由。
“其实?,我?刚才在帮你收拾东西来着。”
她说得?底气不足,他“哦”了一声?,半信不信地说了一句。
“那我?谢谢你。”
宋鱼:“”
解释不清了!
餐桌上早就没了姜延周留下的早饭,客厅里则放着两人的箱子,杂物确实?已经被宋鱼收拾一空了。
姜延周看?了她一眼,“我?约了搬家的车,一会就到。”
宋鱼点头,心里猜测他应该是请了假,提前下班一个小时,回?来搬家的。
她点头应下。
只不过,刚一开门就遭遇了无法解释的情景,现在宋鱼很是心虚,不敢去跟他说话,只是默默在琢磨之后搬家的流程。
搬家是个费劲的事?,就算有人帮忙,之后收拾东西也要折腾半天,还要顾及这个不完全属于她的伤脚,估计今天要搞到半夜。
正这时,他叫了她一声?。
“坐下。”
宋鱼像个被教官点名的小兵,一听见教官的指令,腾得?一下站了个直溜。
姜教官:“我?是说,坐下,不是立正。”
宋鱼:“”
她连忙坐了下来。
这才看?到姜延周,从包里取出一个淡黄色脚踝支具,调整了一下,半蹲到她身前。
“如?果不想做手术的话,把这个戴上。”
他说着,把她拖鞋脱了下来,掌心托着她微凉的脚跟。他手心温热,温度从高处向?低传导,如?同温泉水环住了她□□的脚。
宋鱼微微怔了一怔,见他已托着她的脚,将支具慢慢替她穿戴了起?来。
他今天没戴眼镜,自上而下能清晰地看?到他鼻梁旁那颗三角形小痣。
客厅里安安静静的,黑醋栗的气味未经燃烧,像是滴在水中的几滴牛奶,缓慢地流淌悬浮,酸涩不重,反而透着些微的清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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