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宁远指了指“算运道”那三个字。
老?道士摸着胡子点头,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然后让他伸出手来,要看一看掌心纹路。
邵宁远照他说得做了,老?道士有模有样地掐指算了算。
“你的运道是?从?今年初就坏了,到了四五月份更糟糕了,你接下?来恐怕还得走好一段霉运。”
邵宁远听见他这么说,愣了一愣。
宋鱼跟他分手是?四月,而他在国外?认识那个女?人,正?是?年初。
邵宁远不由地提了提精神?,“那我怎么改运?”
他说着,把老?道士的收款二维码拿了过来,“道长给个解法,钱好说。”
老?道士见他这么爽快,连连点头,将他面?相也看了一遍,给他指了条路。
“把你今年多的东西?都扔掉,把少的东西?尽量找回来,运道也就慢慢回来了。”
这话说得邵宁远有点迷糊。
他这一年买的东西?多了,扔的东西?也多了,这要怎么复原?
老?道见他这样,提醒了一句。
“年轻人,我说的,可不是?那些用钱能买来的东西?,你好好想想。”
老?道说完,指了二维码,“不给你要多,就五十吧。”
邵宁远似懂非懂,付了钱,揣着老?道士给他算出来的话,反复琢磨着走了。
第27章
宋鱼不觉得自己是个爱记仇的人,但第二天一早睡醒,想?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昨天被偷光的宽粉。
更气人的是,姜某人竟然还大言不惭地评价,“多谢你的良心?,今天的宽粉不错。”
整整下了一天一夜的雪停了,阳光照在窗台边厚厚的积雪上,积雪仿如嵌入了无数细小的钻石,折射着太?阳白亮耀眼的光。
宋鱼忍不住打开窗子探出了脑袋,冰凉清冽的空气灌入肺腑,外间难得安静了几秒,仿佛世?界都在为雪的融化而停留。
宋鱼顿时有?了画画的冲动,她把?画板拉过来,坐在厚厚的地毯上,端了调色盘就要调色,但颜料都还没挤出来,就哐哐哐打了三个喷嚏。
窗外有?凛冽的风灌了进来,把?窗户吹得咣咣作响,宋鱼真是小看了冬天的严寒,急忙去?关窗时,又连打了两个喷嚏,脑袋都有?些发懵了,刚才那点诗情画意也顿时消无。
宋鱼老老实?实?地去?给?自己倒热水,看到餐桌上空空如也,突然想?起来好像天没亮的时候,姜延周的房间就有?了动静,接着他就匆匆忙忙出门去?了,所以他没做早饭,也根本没有?吃。
对比一下自己现在的生活,闹钟几乎被她消灭掉,而姜医生的闹钟则是他随时随刻都会响起来的电话。
这么一想?,宋鱼不准备跟他偷吃了自己的宽粉计较了。
但她又连着打了个好几个喷嚏,这个趋势可不太?好,感觉要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