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青衣本就是个怕疼的人……不,鬼!
有人觉得奇怪了,你说你一青衣殿女阎王咋还怕疼了?不该是威风凛凛,娇躯一震四方跪倒,刮骨疗毒面不改色,挥刀自宫笑傲江湖的吗?
对此青衣只有冷笑。
开玩笑,她可是阴司一朵娇花,打人耳刮子都嫌手疼,走路踩着个石子儿都嫌硌脚。
再说,谁说鬼王就不怕疼的?
那神仙也还怕死呢?!
一只晧腕伸了进来,萧绝掌心躺着一方瓷盒。
“这里面的上清散淤膏给她擦上,仔细着点,这丫头怕疼。”萧绝语调低沉,末了似还无奈的叹息了声。
桃香道谢后默默接下,心道:王爷你这会儿是舍不得了?早前干
嘛去了?晓得公主怕疼你还下这毒手?
萧绝听到马车内没什么别的动静,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看来这丫头多少还有点理智在,没有继续死撑。
桃香和淡雪上完药之后就从马车内退了出来,青衣闭着眼的缓缓睁开,勾唇冷笑。
“你们两个,好得很呐。”
角落里,肥猫和狗蛋齐齐哆嗦。
“冤枉啊,女王大人……”肥猫可怜巴巴的望着她:“您老的法术对他都不管用,小的再上这不是送菜嘛。”
青衣眸光冷的像刀子,若能化为实质,估摸着肥猫现在就是一盘等着下火锅的涮肉。
狗蛋更不用说,已经吓得快尿裤子了,如果他还有尿的话。
“阎王姐姐,狗蛋也想帮忙,可是狗蛋碰不到王爷叔叔的。”
莫说碰了,挨都不敢挨。
“女王大人”肥猫腆着脸过来拿大头蹭她,巴望着青衣能消消气,别把自个儿当出气筒。
青衣眼刀子又刺了过去,浑身上下冒着寒气,透露着四个字:莫挨老子!
谁挨谁死!
肥猫心里咕哝:你就会凶我,这回栽大了吧!依我看那男人的就是专门克你的克星!
“是本座大意了。”青衣忽然叹了口气。
肥猫竖起耳朵,难得哟,这女
阎王居然有承认自己失误的一天?
“怎么说?”
青衣没急着回答,而是怀疑的睨向它:“昨夜你确定查仔细了,那小白脸体内真没藏有什么异宝?”
“我还能骗你不成。”肥猫叫屈,“不信下回您老别嫌累自个儿动手啊,直接把他开膛剖腹,看看除了心肝脾肺肾还能挖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