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引别人往里跳呢。
夏琴看着神神秘秘的小丫鬟和一脸猥琐样的程管家,不由的佩服楚云烟的智商。
程管家听完小丫鬟的话,立马从旁边的柴房喊出来一个脏兮兮的青年。对着青年说了几句话,然后从荷包里拿出几个铜板,青年很是欢快的走出院。
“妹,我找的人你放心,他两年前在大少爷的院当差,这是犯了错,被赶出来做杂役了,让他来办你说的那事,别人绝对不会怀疑在夫人头上。”程管家狡诈的笑着,当年留着这个在大少爷院里犯错的男丁,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好在大少爷院办事。没有想到,今天还真的用着了。
小丫鬟听了程管家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捏着声音说,“程管家,二小姐身体不适,我还要去大少爷院里看看二小姐,你院里要是丢了什么人,只管向二夫人说就好。”
小丫鬟说吧,扭着腰肢,离开。
夏琴在墙角听着两个人的谈话,突然间觉得可悲,看似光辉的楚家,二夫人看起来这么慈善的当家主母,竟然会做这么龌蹉的事情。难过主不喜欢自己的娘亲,难怪她会被派来保护二小姐。如果二小姐真的如同大少爷说的诞辰,怕是今天难逃一劫,一个和下人苟且的小姐,大概会被赶出家门吧。
这个时候,夏琴才能理解为什么楚云烟小小的身躯,有这么大的力量。她信任自己,又是一件多么认真的一件事。
夏琴没有关程树林的去向,绕弯先来到了楚寒澈的院。这个时候,被程树林派来的男丁正准备敲楚云烟的屋门。夏琴看到,悄然无息的走到男丁背后,一掌劈下去,男丁就晕了过去。
夏琴扛着男丁进入房间,直接丢到了楚云烟的床上。
然后跳到房梁上,一会,二夫人身边的小丫鬟,也来了。小丫鬟看着敞开的房门,轻轻的咳嗽两身,见没有人在,就大胆的走了进去,心里还美滋滋的想,二夫人想要二小姐死,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事,即使有大少爷保护又怎么样!
小丫鬟进入屋,觉得房间里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终于觉得奇怪起来,二小姐虽让长得丑,但不至于让男人看了连碰都不想碰吧,怎么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呢。
小丫鬟朝着卧室走进去,依旧没有声音,连个下人的影都没有见,奇怪奇怪了,难道二小姐根本没有回来。不可能呀,二小姐身边的那个傻兮兮的丫头说了二小姐不舒服回来休息了。
小丫鬟不知不觉中尽然出了一身的冷汗,怕什么?小丫鬟一咬牙,进入了卧室。卧室什么都没有,可是床上却躺着程管家派去的男丁!
小丫鬟只感觉上当了,急忙要走,可她还没有回头,就闻见一股奇异的香味,随后,整个人都轻盈起来,浑身燥热,摸不着南北,再看到床上的男丁,那哪是男人,哪是晶莹剔透的冰块,哪是金光闪闪的大宝石。
夏琴离开的时候,小丫鬟已经一头扑倒在男丁身上,又是摸又是亲。而她现在才明白,楚云烟给她的小瓷瓶里装的什么药,这迷药的药性,比起来二夫人的实在强了多,放在市面上,怕是能卖出高价吧,不过楚云烟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这个二小姐身上的秘密多了,怕是自己的主,对这个妹妹从来都没有了解过。
另一边,程树林急忙通知二夫人在大少爷院里犯了错的男丁找不到了,二夫人担心男丁回到大少爷院里报复,毁坏大少爷的东西,跟着程树林就去大少爷院里。打着爱心切的名号,以至于楚寒澈拦都拦不住,只好跟着二夫人一起去。
楚寒澈看着二夫人迫不及待的样,担心的神态下,那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欣喜,很是不舒服,这个女人从来没有关心过她,今天这是怎么了?
。。。
 ;。。。 ; ; 二夫人早就从楚玉娇那里听说,楚云烟和拓跋宸关系密切,气头上,再看两人,竟然觉得如此般配,一个瘸,一个丑八怪。若是可以的话,她倒愿意撮合两个人在一起。至于她的女儿玉娇,当然要嫁给一表人才的拓跋宏,凭借着她家玉娇的美貌和才智,日后当上一国之母,就算是楚振兴也不能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吧。
二夫人扭曲的想。
偏偏这个时候,拓跋宏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楚夫人,何必因为一只畜牲扫了兴致,今天天气这么好,要不然你带着大家去花园里走走,本甚少来楚家,也想好好看看楚家花园,是不是寒澈?”
拓跋宏之所以在和楚夫人说话,最后却问了楚寒澈,是因为他若不站出来,大概现在说这句话的就是楚寒澈。
在他承诺拓拔野不会让云烟受欺负的时候,却没有想到拓跋宸这个男人横插一脚,而且,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妹妹什么时候和他们两个走的如此近,想到家中奴仆给他汇报的消息,云烟小姐和宸王爷十皇关系密切,他就不由的紧张。
楚寒澈感谢的朝拓跋宏笑了一下,虽然他不喜欢高台之上这个算计来算计去的女人,但到底这个女人养育了他二十多年,平日里他护着楚云烟和她作对就算了,若是今天还这么护着,大概这个女人会更加想要除掉楚云烟为之后快。
二夫人听到说话,态立马又变了六十,笑盈盈的说,“玉娇,这次花园里引进了不少稀有的花草,你一会可要专门给介绍。”
楚玉娇立马答应,一脸笑容的走到身边,娇羞的喊了一声哥哥,把一旁至始自终都丢着脸的拓拔野,恶心的一身鸡皮疙瘩。以前拓拔野还觉得楚玉娇长得漂亮,没事逗一下她蛮好玩,可是见识到这个女人攀炎附势的模样,他恨不得与她远离尺,还是他家云烟好玩,虽然长得丑,脾气坏,但再也真实不过了。
拓拔野美哒哒的想得出神,以至于大家都相续跟着二夫人离开,他还杵在原地。
不一会大厅里只剩下楚云烟,晴欣,夏琴,拓跋宸和拓拔野。
“今天,谢谢。”楚云烟转过身面对拓拔辰,对于拓跋宸会出面管这种闲事,她的惊讶不比二夫人小,可不知道为何,她又觉得拓跋宸为她说话,理所应当,仿佛他就是这样一个人,绝对不会对她坐视不管。
“你的病,似乎有严重了。过些日,我带医生过来给你看。”拓跋宸平静的说,对于楚云烟的致谢,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可是话音刚落,脸色就变了,眼睛瞥向大厅的一脚,楚云烟也跟着看过去,一个缩头缩脚的丫鬟正在偷听。
不用想就知道,这肯定是二夫人的人。
拓跋宸给楚云烟使了一个你自己小心的眼色,就离开了。
而拓拔野对于两个人的谈话,虽然如数听进去,却感觉听不懂。七哥好心给云烟看病,云烟为什么一点高兴的样都没有,而且云烟鞋七哥救场,为什么云烟的语气这么沉重。
拓拔野想不明白,看着拓跋宸离开,楚云烟又立在原地,不知道该跟着七哥走,还是顺从自己的心意和云烟一起玩,毕竟来一次楚家不容易。
“小野,愣在那里做什么。难道你也想沾上这个丧门星的霉运么?”拓跋宸清冷的喊了拓拔野,语气没有一点感情。
楚云烟知道拓跋宸是说给偷听的丫鬟听,可是心中却泛起了涟漪,如果只是说给那个丫头听,为什么可以做到如此无情。
“七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云烟呀,你看她多可怜。”拓拔野追着拓跋宸出去,声音越传越远。
可怜?楚云烟黑曜石般的眼神中终于出现一丝落寞,拓拔野很单纯,说话几乎没有遮掩,在他眼中,自己是可怜的人,那么在别人的眼中,定然也是如此。可怜?因为可怜,所以才想着给自己治病,是同病相怜么?
楚云烟看着拓跋宸越走越远,知道出了门,拐了弯,不见人。扫了一眼偷听的小丫鬟,也已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