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她不想说,自己也懒得问,左右不过是个小丫头,翻不出多大浪花来,
“我一星期后离开这里,可以顺带上你,但是,”他顿了顿,继续道,“在这期间,你得听我的,敢捅娄子,我马上把你送去警察局。”
“嗯嗯嗯!”姚宫月点头如捣蒜,乖的不像话。
男人没再说话,凸起的喉结滚了滚,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车子开到城市边缘一处外来人口聚居的小胡同口停了下来,诺悍下车,自后备箱拿出一个狭长的黑盒子背到身后,打开车门,“下车!”
姚宫月迷迷糊糊,从车上跳了下来,瞬间反应过来什么,抬眼,对上男人意味深长的眼神,尴尬笑笑,“那个,脚好像不疼了。”
诺悍冷冷睨了她一眼,转身,向着里面走去,“跟上!”
这个胡同很小,里面是很旧的楼房,到处爬满纷乱的电线,时不时有小孩打闹自两边更小的路上冲出来,由于路面不太平,时不时还会看到积在路上的水坑,里面都发臭了,蚊蝇满天飞。
“咦~好恶心!”姚宫月边踮着脚走,边嫌弃看了眼蹲在路边随地大小便的小孩儿,秀眉拧的紧了又紧。
好不容易,前面领路的男人停下了脚步,她一个没注意,差点撞在男人身上。
面前是一个简易的修车棚,棚子里停着不同样子的摩托车,地上到处是黑黢黢的机油,还有一股浓烈刺鼻的味道,熏的她一阵阵头晕。
“阿悍!”自后面走出一个四十来岁的高大男人,同诺悍打过招呼后,扫了一眼拧着眉跟在他身后的姚宫月,什么都没说,拍了拍诺悍坚实脊背,将两人带进了一个小门。
小门后面,是个不大的院子,院子前面,坐落三间简易平房,有点类似于华国的活动板房,将两人带进来后,那人就出去了。
诺悍迈着长腿进了房间,房子虽说简陋,但很整洁,东南亚风格的家具和装饰,温馨惬意。
姚宫月自顾自坐到了竹编沙发上,一路走来,她算是看明白了,这男人是个闷葫芦,说句话跟要了他命似的。
反正她也没兴趣了解一个陌生的男人,即使是个很帅的陌生男人。
从兜里摸出手机,低头倒腾起来。
“你叫什么?”诺悍看着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的小丫头,拧眉用华语问道。
没想到他会讲华语,姚宫月愣了愣,随口答道,“月亮!”她可不会傻到告诉一个陌生男人自己的真名。
“华国没有姓月的!”男人斩钉截铁,凌冽眸子直视对面少女,“你如果继续这么满口胡诌,就离开!”
少女尴尬扯了扯唇,就知道这个男人不好糊弄,眨眼笑了笑,“那你应该知道,华国有很多少数民族,我就是,我的名字很长,翻译过来就是月亮,怎么?有问题?”
诺悍在少女看不清真容的脸上上下逡巡,最后盯着她润眸看了两秒,道,“我叫诺悍!”
“奥奥!”姚宫月点点头,“那个,诺悍,有吃的吗?我饿了!我可以付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