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颇有些姿色,长发披肩,年龄和我相仿,穿着雪纺碎花的连衣长裙,深V的设计使得她看上去有着一种介于淑女和性感之间的魅惑。
曾默介绍道:“这位就是我的合伙人,齐鸢。”本以为他的合伙人是男士,结果却是位女士,我不禁怀疑起他们两人的关系来。
说我世俗我承认,不过现在这个社会“小三”“二奶”大行其道,我虽世俗但合情合理,只是不知道他们谁是谁的“小三”。
介绍到我时,她只是淡淡地笑笑,介绍到周临淮时,她却主动伸出了手。我第二次受到了轻视,原因还不得要领,但是结果让我心生愤慨。
周临淮问:“您的名字是哪个鸢字?”
“知道鸢尾花吗?就是那个字。”这不是将自己比做花吗?
曾默说:“小孟,别总是自己喝呀!”
他说完举起杯,我们三人跟着举杯,但都只是浅尝一口。
齐鸢看着我们问:“你们是情侣?”
这次是周临淮回复:“不是,同事兼朋友。”同样的问题我急赤白脸解释的时候没觉得不对,可是他这次划清界限让我感觉不太舒服。
女人大多如此,面对比自己漂亮的同性时,攻击性和嫉妒心都会悄无声息地蔓延滋长,哪怕旁边坐着的不是自己的男人。
“同事兼朋友?会单独结伴旅游?”
对于这个问题我不太高兴,所以说:“现在很常见。”
曾默笑着看看我和周临淮说:“现在是朋友,未来未可知。”
齐鸢问周临淮:“你属什么?”
“鼠。”
齐鸢又转向我问:“孟小姐呢?”
说实话我不想回答,可是没有不回答的理由:“羊。”听完我的回答后齐鸢面露笑意,好像很满足似的。
我忍不住问:“齐小姐呢?”
“马。”说完她转头就问周临淮。“看来你不排斥姐弟恋对吧?”我不能确定她这话是在说我还是说她自己。
“对,不排斥。”
我说:“男人大多不排斥,可是作为女人想法却正好相反。姐弟恋,使得处于两性关系中应该被保护的女方要承担更多的责任,甚至去保护男性。”
“我不这么认为,谁说女人天生就是该被保护的?男人就该是保护别人的呢?公主病都是女人娇宠自己的结果,最后发现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像自己那样爱自己才可悲呢!”我没有公主病,但是我觉得她在说我。
曾默适时打起圆场来:“从生理角度上说,男人比女人大几岁比较合适,因为女人大多比男人老的快。”
齐鸢说:“是呀!”
这个话题算是到此为止。我起身去卫生间,来到大厅后,惊讶的发现全部客满,和我最初的预估正好相反。
我从洗手间回来路过服务台时,问服务员是不是还有空房,服务员说没有了,当晚全部满房。我伸了伸舌头,看来不预定还住不上呢!
推开门,就看到齐鸢在给周临淮倒酒,席间已经变成曾默与我喝的都很少,主要是齐鸢和周临淮喝,他们之间的称呼也变成了“小淮”和“鸢姐”。我不知道曾默会不会吃醋,因为不能确定他和齐鸢的关系。从齐鸢是齐家亲戚这点看,也许他们两人之间齐鸢才是主导也说不定。
齐鸢如此亲近周临淮,无论曾默和她是什么关系多少都会有点不自在吧?可是我从他脸上完全看不出来。倒是我,看着周临淮那个样子,心里很不舒服,虽然知道男人大多如此。
最后,当晚喝的最多的居然是齐鸢。这个女人酒量惊人,虽然有点醉态,可是说话走路都还正常,只是起身时晃了晃而已。周临淮呢,和齐鸢差不多,走路有点打晃,说话有点大舌头。
齐鸢本来还张罗着要去唱歌、蒸桑拿,被曾默劝着送回去了。我也是她说起才知道,这里的娱乐设施很全,一个农家小院居然还有桑拿房。
我和周临淮往房间走着,他晃了下,我过去扶了他一把。进屋后他坐在沙发上,四仰八叉的。我打开一瓶矿泉水,倒了一杯递给他,然后自己对嘴喝了几口。
我边拧瓶盖边说:“没想到你这么好色,见到个漂亮女人,豁出命去陪喝。”
他斜睨着我,说:“是男人都喜欢漂亮女人,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不过你也要看看场合,曾默可还在旁边坐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