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篗马上过来扶我,可是我在痛和晕的支配下居然站不起来了。
“怎么了?”秦篗焦急地问。
“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我看看。”说完后,我们才尴尬地发现,伤处接近臀部,除非把裙子都撩起来,否则看不到。
秦篗有点进退维谷,这时痛感却丝毫未减弱,我呲牙咧嘴地样子让他很是不安。我强撑着说:“没事,不是什么大事。”边说边努力站起来。
却马上听到秦篗叫了一声:“别动。”我乖乖地不敢动了。
我的白色长裙,右半边此时晕出两个红点。我意识到了什么,伸手去裙子的侧兜里掏,罪魁祸首是今天下午刚买的那条海星项链。
“你还能走吗?”他问我。
“没问题。”我试着走了两步,不过摇摇晃晃的。
他看我的样子没说一句话,直接将我横抱了起来。我吓的立即抱住了他的脖子说:“小心被同事看到。”可他根本不予理会。
我被放在了一张大床的边缘上坐好,秦篗在他随身携带的行李里翻着什么,一会儿又跑到卫生间,好不忙碌。看着他的样子,我感到颇为满足,好像不痛也不晕了。他左手端着一个玻璃杯,里面盛了一满杯水,左侧胳膊上还搭着一条小毛巾,右手拿着创可贴,蹲在了我身边。
他慢慢撩开我的裙子,我本能地想阻拦,不过又本能地放弃了这种想法。他轻轻地用毛巾蘸了蘸杯子里的水擦拭着,痛感时强时弱,我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头也不抬地问:“很痛吗?”
我说:“还好。”
“你为什么总是弄伤自己?”
“……”我虽然不是从事危险工作,不过隔三差五受点小伤倒是常事。
他接着说:“这个伤口有点大,最好消毒一下,不过会很痛。”
“用什么消毒?”
秦篗走到小冰箱那里,打开门看了看,笑着说:“本来没指望的,不过居然有小二。”
他将我带到卫生间,让我站在浴缸里。他打开盖,准备开始消毒,我有点害怕了。秦篗看着我的表情,向我伸出了手说:“使劲握住,一下就好。”
我点点头,抓住了他的手。他用另一支手拿着二锅头顺着我的伤处开始倒,锥心的痛立即从大腿外侧传遍全身,我禁不住颤抖起来,不过紧要牙关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放下小二,打开喷头冲洗了下伤口以下的部分,我们又回到床边。这时我才发现我们握在一起的手一直没有松开过,赶紧不好意思地松开他的手。
秦篗帮我处理好伤口后问:“别告诉我你没带其他下装。”
“呀……”
他看我,眼睛里都是笑意,说:“你呀!”
“不是不是,我带了一套换洗衣服,不过是短裤,还是会看到伤口的。”
“没事,明天买块花布,围在腰上就行。”
我也笑了。
“或者你可以洗一下,刚沾上去的,好洗。”
我点点头,准备回房间,秦篗过来扶我。
就在此时,突然想起了门铃声。
“秦总,是我,吕柏阳,来给您送点水果。”
我和秦篗面面相觑。我用眼神示意他后,就直接右转躲进了卫生间,顺势坐在了浴缸的边缘上,好像做贼似的异常忐忑不安。
我听到秦篗开门,让进了吕柏阳。
“没打扰您休息吧?”吕柏阳问。
“没有,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