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头颤巍巍地舔着,小心翼翼地,嘴边还是沾上了乳白,那场景很是熟悉。也很诱、人。
我好想舔一舔啊~
“你也要舔一舔吗?”
“可以吗?”
“当然——”
我扑上去抱住他的头,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舔一舔,甜甜的,还有一点点药香。
他力气没有她大,挣扎无果。
我放开了晕头转向的他,笑嘻嘻地走了。
后来,每天他都站门口目送我离开,依依不舍;到时候就站门口等我回来,望穿秋水。
在我听到布谷鸟的催促声的刹那,我突然感觉到春天真的已经来了。
许是春困吧,他有时候一睡就是一整天,她心里有些害怕,怕他就这样一辈子醒不来了。
那样我会孤独的,也许,不仅仅是孤独吧。
那化缘和尚又来了东邻,我兴冲冲过去行善布施,被告知已走也就没在意了。
在我听到蝉声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夏天已经到了。
我把藤椅放在树下,他每日就躺着乘凉。
我这天正带着银钱放了学去进一步商讨购书院事宜,几个官吏过来了。
“呦,长夫子啊,发财了嘛。”
“几位官娘好。”
“好好好,你欠了好多年的人头税是不是要一并交了啊。”
我算了算账,交了。
“还有,我大宁不是要驱除鞑虏,嘛,每个人都要上交平蛮银,成年女子每人十两银,男子五两银。一共十五两。”
我也交了。
十五两啊,够贫苦人家吃喝一年了。
我给了些银钱送走了她们,正好商老板过来了。
“长夫子,大好事,有喜事啊。”
“商老板有何喜事。”
“是这样的。夫子不是要盘下书院吗。这书院是风家的,风朗他爹托我夫郎给他做媒,想嫁给你,这书院就做嫁妆了。”
“实在不好意思,商老板,在下已有夫郎。”
“知道,没事,哪个有点钱的女人不是三夫四侍呢?风朗做个平夫就好。”
“恕难从命,商老板还是开个价吧!”
“长夫子,你知道风朗是我夫郎侄子,这书院可是他的嫁妆,这天大的好事你怎么就——”
“妻主!”
“煦煦?你怎么过来了!”
“妻主,我头好痛~~”
“商老板,失陪了。”这书院不要也罢!
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