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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府。
一个棺材停在堂上。
田楷披麻戴孝。
邓尧生前无儿无女,把一生都奉献给了八极门。
由于和田舵主关系莫逆,因此在田舵主死后,邓尧决定百年后,由田楷继承自己的产业。
田楷有必要为邓尧送终。
可邓尧被秦江爆成了血雾,尸骨无存,比挫骨扬灰还惨。
等国安局处理完现场后,田楷去收尸时,毛都没捡到一根。
他只好用邓尧生前的衣服填充棺材,立衣冠冢。
“少爷,邓舵主已经去世了,您还是节哀顺变吧。”
田家老奴擦了把老泪,弯腰劝道。
短短一个月,田家就出了两次变故,实在令人唏嘘。
那个叱咤江北,凭借八极门横行一世的田家,彻底没落了。
老奴黯然伤神。
他见证过田家的辉煌,巅峰时赵无敌都要避让。
整个江北,没人敢不给田家面子,老奴也受尽了尊重,想骂谁骂谁,还借田家的名头捞到了不少好处。
可以说,田家出去的一只狗,大家在路上碰见了,都得先让它先走。
如今,一切都变了。
往日门庭若市的田家,现在门可罗雀,邓尧的死讯传出去三个小时了,田楷没接到一个慰问电话。
他哭的心都碎了。
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
“少爷,邓舵主和田家主生前留下了二十几亿的产业,足够您后半辈子无忧了,您一定要振作起来啊!”老奴一边劝,一边扶他起来。
“滚!”田楷猛地拍掉老奴的手,大吼道:“秦江把我打成这样,一辈子残疾。”
“如今我爸死了,干爹也死了,秦江那个杂碎却还活着,而且越活越潇洒,我不甘心,不甘心!”
老奴却是叹了口气,哀婉道:“不甘心有什么用呢,那个秦江是宗师啊!”
“现在没人能帮咱们了!”
“没人?”田楷用袖子擦了下眼泪,眯眼狠声道:“等我为干爹办完丧事,拿这二十亿家产当佣金,就不信找不来一个大宗师!”
“秦江,我要你死!死!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