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帝瑾宸抱着神灵来到北郊。
果然,在树林的深处看见了一座雅致宅院。
他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厢房,将神灵轻放在榻上,随后捏住她的手腕打算探脉。
大约是久病成医,哪怕随了亲爹对医术没有任何的天份,也耳读目染学会了几分。
“怎么会……”
要不是还能听到呼吸声,帝瑾宸都要以为此刻的神灵是个死人了,因为她居然没有脉搏和心跳。
四周静悄悄。
这时候,他才有空回想起方才在天坛发生的一幕幕。
被唤作幽宴的未知人和戴面具的深不可测神秘人、那只萧和镜子,甚至居然在抵抗那面镜子的天下令。
一个个疑问接踵而至,脑海里突然又浮起了那些模糊不清却又感觉很熟悉的画面。
帝瑾宸不禁喃声道,“你究竟是谁……”
哪知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白泽有点欠扁的声音,“她是谁都与你无关,你现在可以出去了,本座要为她疗伤。”
“……”
大抵是真心担心,帝瑾宸并未和他一般见识,只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门被关上。
白泽坐在榻上,拿下遮住脸的面具。
他握住神灵的手贴着自己的脸,轻声道,“我会护着你,就像当年你护着我那般,如今我既盼着你能回来,又不希望你回来,可惜这一切似乎已是命中注定。”
“……”
“灵儿,冥界真的易主太久了。”
随着白泽的自言自语,一股股力量缓缓注入神灵体内,眉心原本忽闪忽现的彼岸花印记再度消失。
*
这处宅院是园林风。
哪怕是这寒风刺骨的冬季,风景依旧极好。
湖中凉亭里,帝瑾宸站在其中正眺望着远方不知道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