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来!”杜山长道,“无故打人者,自当送去衙门审理,殴打功名在身的读书人者,罪加一等。”
“听到了吗?”项溪大声道,“还不把这几个狗东西绑了,现在就送去衙门?”
“你敢!”沈涵大声怒斥道,“疯婆子,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你娘是我姐姐,你爹不就是我姐夫么?”项溪道,“怎么了大侄子,你连这个都不懂?你先生是怎么教你的?”
沈涵:……
众老夫子:……这跟我们没关系!
“疯婆子!!!”沈涵被气得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哪有你这样胡乱攀亲的,你还要不要脸?”
“不是我要攀你家啊,”项溪道,“是你娘非要叫我妹妹的,不信你回去问她。”
沈涵:……这事说不清了!
“反正谁也不能动我沈家的人!”
“啧啧,沈同知目无王法,青天白日纵容包庇家丁行凶,不知这事传出去,你爹会不会很高兴?”
沈涵听了一愣,这疯婆子,还真不好对付。
不过没关系,几个家丁被送去衙门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回头再把他们弄出来就行。
但是,这个仇他是记下了。
于是他狠狠瞪了扶风一眼,不再理会项溪,自己回书院去了。
而几个家丁,则很快被赶来的衙役带走。
至于他们会被怎么处理,会不会马上被捞出来,那不是项溪关心的事。
今天这事,不过是她与沈家争斗的开胃菜而已,而她要对付的,也不是几个小小的家丁。
打他们两顿,只是为了给扶风出口气。
同时也警告一下其他人,以后不要招惹扶风。
“痛不痛?”看着扶风已经肿起来的脸,项溪问。
“不痛。”
“不痛才怪。”项溪让刘二傻倒了半碗水,凝聚了一滴水滴在里面,“喝了。”
扶风接过碗,略作犹豫后几口喝了下去。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他只感觉一股暖流开始在全身扩散,身上和脸上的痛疼,也快速地消失不见。
更让他惊叹的是,明明出了血的嘴角,竟然也快速地结疤,没多久就痊愈了!
夫人,还说你不是仙女?
“好了,该干啥干啥去吧。”项溪说着环视了一圈,冷声道,“以后要是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你,我就不会打狗给主人看了,我会打主人给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