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他嘆了口氣。
「不但蹂躪我的身體,還虐待我的心靈,叫我小婊子、小騷貨、小淫娃。。。對了,還有小母狗。」
「柳柳。。。」
「我心真的很痛,你摸摸~」
她看他臉有愧色,於是整人之心大發,抓了他手往自己都是瘀痕的胸上放。
「我。。。」
「這兒特別痛,揉揉它。」
她把他手往下挪,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少爺還真的呆呆動手揉起來。
「你怎麼這樣!」
「怎。。。怎麼著?」
他被她生氣的口氣僵住了手。
「我都被你弄成這德行了,你還想玩我啊?把人家乳頭弄那麼硬幹嘛~」
「不、不是柳柳叫我揉的嗎?」
他好像真的因為自己昨晚的惡行而變傻了,連這麼明顯的耍弄都沒發現。
「嗯,對耶,是我叫你揉的,揉得我都濕了,下面你也要揉揉嗎?」
她這才嘻皮笑臉的露出真面目。
「妳。。。妳是在說笑?」
「我家相公怎麼傻了?」
他神情複雜的閉上眼。
「唉呀,這什麼表情。」
她又去搔他下巴,手被捉住。
「妳。。。我心裡愧疚,妳卻來笑話我,又。。。又叫我相公,之前歡好時妳可不願叫的。」
「所以。。。?」
「我從沒有過這種情感,對一個人又是擔憂又是生氣,又是難過又是高興。」
好純情的少男,她又想給他咕雞咕雞了,可是現在咕下去應該會很糟。
「別想太多。」
「可不都是妳。」
他執起她的手溫柔撫摸,眼裡有疼愛、無奈,甚至還有一絲幽怨。
「你這樣看我,我成了什麼。」
她是負心漢嗎?
「妳都喊我相公了,不就。。。不就該是我娘子。」
「噓,我聽到張老爹的腳步聲了,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
下午她到鐵舖去買鍋盆,回來時被隔壁王二哥叫住,王二哥是王老爹的兒子,大約而立之年。
「柳娘子,要你家少爺管管張老爹吧,他越喝越離譜,還拖著我爹一起喝,我爹都有酒糟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