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星月听到这个答案,很满意的勾了勾唇角,她就不信这种事,哪个男人能忍得了。转而又问起二房那边的情况:“太子给葛氏的两个宫女,没那么安分吧?”
青魂点头应道:“确实如主子所料,两个宫女详细了解到您掌家后的情况后,其中一人,便要出府去给太子报信。在发现自由被限制后,这会儿正在院子里闹呢。”
朗星月叫春花取来两个小瓶,递给青魂道:“想办法偷偷给两个宫女喂下去,让她们好好睡几天。”
交代好一切,朗星月便通过暗门,去给仇斩解毒了。
只是今天,朗星月刚一进房间,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朗星月进屋后,并没看到仇斩,还是她换了两声后,仇斩才从屏风后走出来。
虽然仇斩已经重新换上干净的衣服,却因为太急,没来得及洗漱,朗星月一眼便看到,那溅在下颚处的血迹。
发觉朗星月目光停留在一处,鹤北也看到了那处没来的处理的血迹,立刻递过巾帕,比划给自家主子看。
仇斩擦了一把,发现是没处理干净的血迹,眼中闪过一丝傲慢。他不想让朗星月觉得,他是个残暴嗜血的性子。害怕小姑娘更加疏远自己。
朗星月之前没有留意,今天才发现,仇斩好像一直在压制他的本性。似乎很怕自己知道他双手染血一般。
梦中的仇斩强悍又霸道,是凭一己之力搅的朝堂腥风血雨,是令人闻风丧胆望而生畏的人。不像现在,仇斩在自己面前,如同收起利爪的猛虎,总是想尽力表现的乖巧无害。
朗星月并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仇斩最近的改变,是为了取悦自己。她一个梦中,给他心上人做过替身禁脔的人,还是有些自知自明的。
鹤北一看朗姑娘的神情,心中就替主子感到悲凉。仿佛是怎么做都错的死局,看着着急的鹤北,头一次违背主子的命令,对朗星月透露道:
“朗姑娘你都不知道,主子昨夜可神勇了,一宿人杀了云家……”
“鹤北!”仇斩厉声打断鹤北的话。
朗星月本来并不觉得,仇斩杀有什么值得稀奇的。只是在听到,他所杀的人与云家有关时,被勾起了兴趣。
朗星月没有问鹤北,而是转头问仇斩道:“我不能知道?”
仇斩闻言,用无奈又宠溺的眼神,看着朗星月道:“哪里有你不能知道的事,只不过觉得无关紧要便没说,你若想听,我告诉你便是。”
朗星月没说话,就那么看着仇斩。鹤北对于主子的吞吞吐吐,实在看不下去,在一旁主动开口道:
“朗姑娘容禀,主子今天从昨晚开始到刚才,一共劫杀了六批,准备潜入定国公府的刺客。这两拨人,大概是太子与云家两伙人派来的。”
朗星月闻言,望向仇斩,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总是藏着无尽的故事与柔情。朗星月心中也涌动起复杂难辨情感。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交织在一起,仿佛预示着某种难以割舍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