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
“哦,对了!”这时贺讷丰兴突然张嘴一句,凌兰琅宪看着神情像是恍然大悟的贺讷丰兴不明白对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来帮你的!”贺讷丰兴说完脸上的疑惑表情一消,露出迷人的微笑走到凌兰琅宪的身前盯着其胸前,说:“我给了你一点好东西!”凌兰琅宪不禁心中一沉,抬起双手往自己胸口摸去。当他的双手压在他的胸膛上时,一阵“呼……咕咕……”的声音随着他双手的动作响起。
“你……”凌兰琅宪惊叫着扯开了自己的袍襟,看到胸口上一团苍白的地方正微微隆起、蠕动。“你……你……,你对我怎么了?”凌兰琅宪大叫着欲用双手去抓贺讷丰兴,贺讷丰兴闪身避过其双手,口中“嘿嘿”一笑之后看着凌兰琅宪瞬间漆黑的双手,摇头说:“你这乌灵双甲说好。不好;可说坏,又不坏!少点东西……”
“你对我做了什么?”凌兰琅宪没管贺讷丰兴说的话,他大叫一声之后又欲用双手去抓。“呼……”的一声在他双手抓到贺讷丰兴双肩的时候响起。贺讷丰兴化作一道黑气直接穿过他胸膛前的那团苍白的地方。“噗……”的一声,贺讷丰兴的身体在凌兰琅宪身后随着黑气消散之时重现。凌兰琅宪双眼爆瞪看着自己胸口上出现的窟窿。在窟窿随着一阵“咕咕……”声慢慢愈合的时候,他转身看着贺讷丰兴一脸惊恐问道:“你是什么人?你对我干了什么?”
“凌兰琅宪、凌兰琅宪……”贺讷丰兴连叫数声之后一脸失望说:“你说我说你什么好?堂堂的虚空世界第一大族——拓摩族的宗王居然沦落到时刻都需要看别人的脸色,还得看着自己的夫人被人霸占。你说你这样作为一个男人还有意思吗?”
“你……”凌兰琅宪泛怒清喝的时候,贺讷丰兴突然微笑着说:“所以我现在就让你少了男人的烦恼!”凌兰琅宪心中一惊的时候顺着贺讷丰兴的眼光看向自己的腰身下,顿时心如堕万丈深渊一般一直往下沉去。
“你看你,你看你……”贺讷丰兴面带不悦喝道:“堂堂一男人成天惦记着女人还能干成什么大事……”凌兰琅宪不等贺讷丰兴说完身体一闪到了其身旁,右拳往贺讷丰兴的心口砸去。贺讷丰兴一闪避开之后,微笑着说:“过几天你会感谢我的!”凌兰琅宪见状狂叫着“恶贼纳命来……”挥舞双拳灌向贺讷丰兴的双额。贺讷丰兴看到他双手上的乌灵双甲的幽幽黑光,叹道:“我今天去给你找师傅,结果你师父的女人还没被抢,他还不想教你!”贺讷丰兴说话之时已经闪身避过了凌兰琅宪的双拳到了一旁微笑站立。
“妖人!”凌兰琅宪叫着又挥动双拳去捣贺讷丰兴的胸口,贺讷丰兴则一闪避开之后,叹道:“你先好好休息!等你念我的好之后我再来看你!”
“你……”凌兰琅宪一听心中一惊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贺讷丰兴的身影在房内消失不见,他神情一颓往一旁的桌子按去,随后“啊”的一声大叫之后转身往地上一跪,痛苦而几近扭曲得面目全非的脸上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之后他右手颤颤巍巍的挑开了自己的袍带,然后闭眼用右手缓缓扯开自己的袍裤。在其拧在一起的眉头一阵抖动之后他牙关紧咬发出“咯咯”的响声时将眼微微张开并往身下瞄去,在他的目光移到裆内时神情一变张嘴“哈哈……”的狂笑起来,可才笑过两声突然凄厉的一声嘶嚎“啊……”。
离世天。玄机府。
皇使在与景星灵智、景星子元、景星泷颜吃过午餐之后,景星泷颜起身告退回到了自己居住的院内。景星灵智则与皇使坐在大厅内兴犹未绝的谈论着,景星灵智说着转头扫视一遍大厅,然后双眼盯着大厅外矗立在院内的巨大影壁上的景星家的族徽,叹道:“正儿,本来你皇父和你的名字都会出现在那影壁上!可如今……”景星灵智说着老脸上尽是哀伤而没有再说下去,皇使转头看看站在景星灵智身侧的景星子元,然后说道:“祖父,子元性格沉稳且博学多识。如今有他承继景星家少主,将来必不会辱没我们景星家!”景星子元闻声退后一步躬身说道:“子元不敢当。爷爷从小就让子元以皇长兄为榜样,让子元不可在修习上有任何懈怠。以期可为皇长兄效命当死!”
皇使脸色微微一变起身右手轻轻一挥,神色凝重的说:“子元,如今皇庭治下的虚空盛世升平,岂可轻谈生死,何况你是堂堂景星家的少主,更不能妄谈生死而置景星家不顾!”景星灵智闻听此话起身冲一旁的皇使微微躬身说:“正儿,我们景星家世代效命真皇一族而从不敢有倨傲之心!不要说子元,若是要老夫当死,那老夫也万死不辞!”
皇使在景星灵智起身之时已经随之站起,在听到景星灵智的这番话后赶紧退后一步躬身回道:“祖父,您不能作此想也万不能如此说!若真出现如祖父所说那般的事情,便是正儿的无能和真皇一族的不幸!如今正儿初领统摄皇庭之责。万事还需祖父替正儿周旋、指正与扶携!还请祖父不要作此想!”
“哈哈……”景星灵智大笑之后上前扶住躬身的皇使,脸上洋溢着慈祥缓声说:“祖父只是这样说说罢了!我想以正儿的才智、秉性一定能够很好的统摄皇庭,让离世天皇庭在正儿的治理下更加繁荣、昌盛。让我们真皇一族的皇庭成就恒世基业之日可待!”
皇使闻听站直身体一脸正色,大声应道:“正儿定不负祖父所期!”
“好了、好了!”景星灵智连说两声之后。笑道:“正儿啊,丫头闻听你要来已经准备一上午了!你进去看看她吧!”
“这……”皇使面泛难色沉吟一句。景星灵智见状神情凝滞一下之后笑道:“你去吧,想来你与丫头的婚期也近了!你们多亲近、亲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皇使发现景星灵智闪烁的神情之后,在其说完之后微微躬身应道:“是,正儿遵命!”
在两名侍女将皇使领着往内院走去之后,景星灵智转身冲景星子元微微点头,景星子元随即躬身一下之后迈步往大厅门口走去。
皇使随着两个侍女走到内院中的一个院门前不禁心中一惊,因为这座门匾上题“睿心居”的院子曾经是自己皇父居住过的院子。也曾是自己叔祖父——被誉为景星家史上才智最崇明、武学最高、玄学最深的景星灵睿的居所。皇使记忆中曾经多次听自己皇父提起过自己这位叔祖父,他的皇父说其成长过程多数时候是在这位叔祖父的陪伴中成长,教会其许多虚空之内的道理。他原以为这座“睿心居”应该是未来景星家的承继人景星子元的居所,没想到居然是景星泷颜居住其中。两个侍女在门口看到皇使出神都不敢说话而是站在一旁,直到皇使回神转头看向两人时,一个侍女说道:“公主在院内,请殿下稍后!奴婢去通传公主前来接驾!”
“不用,我自己进去便是!”皇使说完迈步往院内走去。
院内一切景致与皇使模糊记忆中有丝许不同,可大致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院中花圃能看出才修剪、养护的痕迹,而苑内一座雅致小亭内背对院门而斜倚亭柱坐在围凳上的景星泷颜似乎并没有察觉皇使的到来。皇使驻步院门内的门阶下迟疑片刻之后缓步向苑内的亭子走去。直到他走到景星泷颜的身后景星泷颜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又是一阵迟疑之后皇使迈步转到一侧看向不知为何一直没有任何反应的景星泷颜,看到其尽是哀戚神情的脸上满是泪痕,微微一惊之后轻声叫道:“皇妹……”
“啊?”景星泷颜闻声轻呼一声之后看到一脸关切的皇使赶紧起身并欠身一礼之后急声说:“颜儿不知皇长兄来了。请皇长兄恕罪!”皇使伸出右手将蹲身的景星泷颜扶起,问道:“皇妹是有什么伤心事吗?”景星泷颜一听皇使此问不禁脸色一黯,转身抬起右手用罗袖遮面,“呜呜……”的低声哭泣起来。皇使眉头微皱之后柔声问道:“皇妹,你有什么难过的事情给皇长兄说说!是被祖父责备了,还是在离世天这几日让你思念叔父、叔母而难过?”
“皇长兄……”景星泷颜哭叫一声之后扭身扑进皇使的怀中,皇使双手微微往身体两侧一张,张嘴不自然的说:“皇妹你……”
“皇长兄……”景星泷颜哀声叫了一句之后抬头一脸哀伤看着皇使,戚声说:“颜儿是思念父亲与母亲。只是……呜呜……”景星泷颜说着将头埋在皇使怀中啜泣起来。皇使一脸窘迫的迟疑一下之后用双手轻轻搂住怀中的景星泷颜,柔声安慰道:“皇妹。若是你思念叔父、叔母,皇长兄可以请他们来离世天!”
“呜呜……”景星泷颜闻听之后反而哭得更厉害了。皇使双手不太自然的在其背上轻抚两下之后低头看去不禁心中一惊,因为此时他才发现景星泷颜一袭罗裳薄若羽纱,而其贴身只是一件内衣勉强将其一对高挺玉峰遮住少许、下身却是毫无内衣遮掩,一道深邃的沟子往其胸下延伸,而当空烈阳的辉映让他将景星泷颜白皙的**几乎尽收眼底。皇使不禁为自己进院之时过于沉浸记忆和院中景致而没注意观察景星泷颜的着装而暗暗气恼。随即他想将怀中的景星泷颜推开。景星泷颜被推离皇使怀中之时不禁一脸错愕和委屈,泣声道:“皇兄是嫌弃颜儿不好吗?”
“啊?”皇使闻声一愣,马上急声应道:“不是。皇长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