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詹出场,翟童也毫不意外的带着两个同伴,一起出现在了斗琴台上,简短的介绍完之后,他们便开始表演了。
台上很快琅音缥缈,琴瑟和鸣,一幅美妙之象,可是下面人群中,大礼的沈青长老则已经又开始磨牙了,“果然,这一帮混蛋都想到了合奏,真是可恶呀!”
这一下算坐实了,大礼就是个冤种,只有他们没有想到合奏曲。
说好听一点,这叫老实;但说难听点,这就叫蠢,缺心眼,没脑子。
很快大礼的文修们渐渐就感觉不对劲了,他们总觉得周围似有似无的有眼光或议论声在对他们指指点点,隐隐间似乎有‘傻叉’等字眼。
周虎最后忍不了了,就立刻对汪才伦和百里常平道:“你们两个赶紧想想,你们会什么合奏曲子。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能先背上一个弱鸡,再背上一个傻叉的称号,否则的话我们大礼比试完之后,那还有什么脸面。”
“……”
汪才伦和百里常平也很无奈,前者随后道:“合奏曲我们会,可是我们俩之前都没演奏过,这配合上肯定不会那么默契,万一我们上台演奏了,最后曲子没表演好,反倒是还不如之前的成绩,那……”
周虎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擦,这我们岂不是死定了?!
大詹的表现也十分的优秀,如果没有之前大宣‘十面埋伏’的话,那毫无疑问大詹将会是今天场中最优秀的‘崽’,可是刚刚听完了大宣那么精彩的曲子,现在再一听大詹的,就总觉得好像差了那么一点劲。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这听曲子也是一样的道理。
等到大詹一曲演奏完毕,下面大詹民众还是很给面子,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但回头一看,龙节竹涨到了十节又五寸有余,和大礼国持平!
看到这一幕,大詹的人脸色一下子难看了下来。
大詹学宫有人愤慨道:“什么,才涨了这么点,这可是合奏的曲子,无论是技巧还是难度,都要比之前的曲子高的多,可怎么会才涨这么一点。”
“大礼一个人上台表演就涨了一节又五寸有余,现在我们三个人合奏,可最后居然也涨了一节又五寸有余,这岂不是在说我们和大礼国那群废物一样吗……不,我们比他们人多,这是说我们还不如大礼国那群废物啊!”
大詹的人忍不了了。
朴蒙随后叹了一口气,劝道:“没办法,谁让我们是在大宣后面呢,有了大宣的精彩在前,我们总是会吃点亏的。不过不要紧,接下来我们还有机会,毕竟这才第七轮。”
大詹这边气压低沉,反倒是大礼那边一下子阳光明媚了。
有人看着台上大詹的龙节竹,一下子乐了,“嘿,你们快看,大詹的成绩和我们一样,我们还不是最差的,哈哈哈……”
“什么?大詹和我们成绩一样?噗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原来我们还不是最差的,哈哈哈……”
“原来合奏也没多了不起啊,瞧瞧……大詹不就是前车之鉴嘛。”
大礼的人瞬间平衡了,舒畅了,开心了。
不怕自己衰,只要有比自己还衰的就行,这就是大礼此时的心态。
大宣和大风国则一下子也笑喷了。
堂堂大詹,一向是琴道第一的大詹,如今居然在一轮比试之中,沦为了最差的,这如何能让人不可乐呢。
大风甚至有人嘲讽,“啧啧啧……没想到大詹国都沦落到了这般田地,看来这一次说不定我们还能压过大詹一筹呢。”
随着第七轮的竟比结束,四国大比的成绩终于出现了变化。
大宣异军突起,一枝独秀,独占鳌头。
大风国紧随其后,暂时居于第二名。
余下的大詹竟然和大礼一起敬陪末座,令现场不少人唏嘘不已。
“擦,这大詹怎么回事,一向是琴道强国,现在居然会沦为了和大礼一个水准,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
“是啊,这大礼国琴道那么菜,都挺了这么多轮,可是这大詹……哎,实在是没脸提。”
“你们说什么呢,我们大礼国怎么就菜了,这么多轮的表现你们也都看到了,我们很强的好不好?”
“闭嘴,连合奏都想不到的木头不配跟我们说话。”
“你……”
台下人群一时间吵翻了天,这一幕也让大宣和大风看的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