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暧昧地对温柔笑了笑,说道:“我们才是新婚,我如何下得了手伤你。等那天我实在是没有地方可以去地时候,我自然就会来找你,你一定要等我哦,我就喜欢你身上那股比妓女还要风骚浪荡的劲儿。”
温柔被孟天楚一阵羞辱,恨不得找到地缝钻进去。
孟天楚道:“你也可以选择去死,这样你反而显得忠烈一些,我让人给你立一个贞洁牌坊,就说你实在不堪自己相公的凌辱而死,这样说好不好呢?反正你生是我孟家的人,死是我孟家的鬼,你永远都不要想逃出我孟天楚的手掌心了。”
温柔看着孟天楚一脸得意的样子,自己却不能动弹,眼睛里除了绝望就是绝望了。
孟天楚走到门口,才发现原来是在后花园的阁楼之上,于是折回身来,沉思了一下,坏坏地笑了两声,走到温柔身边,亲昵地说道:“我觉得这个地方挺适合你和我的,你就是再怎么叫,也没有谁可以听得真切,你不是喜欢叫吗?我就让你一直在这个阁楼上住着,等我哪天想你了,我就来宠幸你,象皇帝宠幸那些打入冷宫的妃子一样,你就好好的等着我哦。”
说完,孟天楚大笑几声,径直走出门去,李林静正要为温柔解|穴,只听得孟天楚说道:“不许解,让她好好的站在那里反省一下,你随我走。”
李林静无奈,看了看温柔,给她行了一个礼,然后说道:“老身还是劝夫人不要和少爷执拗着,他终归是您的男人,我们女人不能不听自己丈夫的啊。”
“滚,我学妇道的时候你这个狗奴才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给我说这些,你省省吧。”
正文 第273章 文人骚客
天楚铁青着脸从后花园走出来,正好遇到夏凤仪从自来,见孟天楚的样子身后还跟着李林静,一个很生气走在前面,一个很小心地跟在后面。问道:“夫君,怎么啦?一大早的,和谁生气呢?”
孟天楚指了指李林静,话也不说,就走到自己的书房,然后砰地一声将门门重重地关上了。
过了一会儿,夏凤仪在门口轻声地敲门,孟天楚把门打开,还是一脸的不高兴。夏凤仪笑着走进来,然后将门关上:“夫君,还没有见过你这样的新郎,好好的一个良宵,居然让你过得十分扫兴似的。”
“知道了还笑我?若我知道是她,我宁可不当什么新郎!”
“咯咯咯咯咯咯,瞧你,我若是告诉佳音和飞燕,一定和我一样笑你享不得艳福。”
孟天楚看夏凤仪笑得是花枝乱颤,自己也不禁也笑了,走到夏凤仪身边,说道:“我受了这般的委屈你居然还如此高兴,真不知道你是什么心肠,也不为我抱屈难过。”
夏凤仪作了一个不羞的动作,用自己的小手在孟天楚脸上轻轻地点了点,说道:“好了,好了,占了便宜还卖乖不成,人家毕竟也是个黄花闺女,虽说是嫁了你,但你也不能说你委屈啊。”
孟天楚一把将夏凤仪搂在自己怀里,说道:“若象你这般温柔如水,我就是再辛苦也是不会说什么的了。”
“休得与我甜言蜜语,才和一个美人成就一段好事。如今又来我这里说什么辛苦,小心我当笑话给别地夫人讲,让你好看。”
孟天楚嘻嘻傻笑几声,被夏凤仪一逗,刚才的不快也风吹云散了。
夏凤仪见孟天楚笑了,于是试探地说了一句:“你真的准备将温柔关在后花园了?”
孟天楚长叹一口,说道:“家门不幸,既然已经娶进孟家。我还不能将她放任不管。不过现在我倒是不怕她会做什么了。死也好,活也罢,我只当是家中养了一条狗,而且还是一条永远也养不忠心的狗。”
夏凤仪怕孟天楚又不高兴,于是说道:“好了,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我们不去想她了。走吧,我来是叫你去吃早饭的,早上管家说是在门口买了一些新鲜的杨梅,我叫人给你熬了一些杨梅粥,来找你的时候已经拿了个竹蓝半挂在水井中了,想是现在吃正好清凉着呢,走吧。”
孟天楚边走边夸奖道:“还是我家大夫人有心,知道心疼我。”
两个人说笑着走出书房。东方已经露出了太阳地一角。新地一天又开始了。
吃完饭后,孟天楚突然想起什么,于是问道:“你们谁知道楼月居士?”
左佳音想了想。用丫鬟端来地清水漱了漱口,然后小心的用手上的丝巾见嘴角的水擦去,说道:“我知道青莲居士,易安居士,还有什么后山居士什么的,你说的这个青藤月居士是什么人啊?”
夏凤仪道:“我也是没有听说过的,是谁呢?”
孟天楚叫上她们三个到自己书房,然后将那副画展开挂在墙上给她们看。
飞燕惊叹道:“哇,好漂亮地一个女子。”
夏凤仪也赞叹道:“是啊,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城,再顾倾人国。:样的女子。”
左佳音走到画前看了看,说道:“少爷要问的莫非就是这个青藤居士?”
孟天楚点点头,道:“正是。”
左佳音看了看,道:“历代的画家中确没有一位叫青藤居士的,若说是这个人没有什么名声的话,那么从画本身而言,笔意奔放如其诗,苍劲中姿媚跃出,虽说大家手笔都不会以画人为主,但是就这副画而言,就可以知道这个青藤居士绝非一般的泛泛之辈。可是,我怎么就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