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对旁边泪水盈盈的女子问道:“昨天我们衙门这么多人在这里,难道你们不知道是死了人吗?”
那女子悲悲切切道:“我们知道是有人被杀了,但是不知道是谁死了,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是玉兰婶子啊……呜呜呜呜……”
孟天楚道:“她已经两天不在家了,她的孩子也没有找过她吗?”
那女子摇摇头,说道:“玉兰婶子平日里深居简出的……”
孟天楚点点头,难怪没有人知道是玉兰死了,问道:“那你知道不,知道玉兰在村子里平日和谁不合呢?”
女子抽噎着说道:“玉兰婶子人很好,没有听说谁和她不合啊。”
那老人哭得老泪纵横,不过,到底是经过世面的,悲痛之余,更多的想地是如何帮助衙门查出谋害玉兰地真凶,便主动说道:“你们还是去东头问一问,我们这个村几百来号人,东西南北都是人,但是和玉兰熟悉一些的大多住在东头,你们去那里问问吧。”
孟天楚点点头,谢过他们之后,便准备进村到东头去问问。
这时,一个小伙子上前低声对孟天楚说道:“官爷,你们要不去问问柱子,他兴许知道。”
孟天楚道:“柱子是谁?”
那年轻人正要回答。老人盯着他咳嗽几声,年轻赶紧闭嘴,低着头跑了回去。
孟天楚皱了皱眉,也没多问,带着众衙役继续往村里走。
慕容迥雪边走边说:“有什么不能说的,人都已经死了。”
孟天楚沉吟片刻,说道:“就是因为人死了,这个老人才顾忌,怕那年轻人多嘴惹祸。毕竟玉兰在村里非同一般。”
慕容迥雪“哦”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一行人先是来到雪儿住地地方,里正叶储赶紧出来迎接。
孟天楚道:“我们就不坐了,已经查出死的那个人是你们村子里一个叫玉兰的女子,过来给里正大人说一声,需要你协助我们开展调查。”
雪儿惊讶地说道:“玉兰婶子?不会吧,你们是不是看错人了?我前天还和她见过呢。”
孟天楚奇道:“前天?什么时候?”
雪儿道:“就在村口等你们的时候啊,玉兰婶子带着儿子一人身上背了一个竹筐象是才打猪草回来,我还和她说了话的。”
孟天楚道:“她家在东头,怎么跑到西头来打猪草?”
里正也是一脸的悲伤和遗憾,说道:“那是从前的里正难为她,明明住在东头却给她分了一块地在我们西头,她也只有两头的跑。”
孟天楚哦了一声,想起刚才那小伙子的话,冷不丁问道:“柱子是谁?”
里正很诧异,雪儿也是很惊讶地看着孟天楚,却不回答。
孟天楚道:“怎么啦?不能说?”
里正道:“孟爷怎么知道柱子?”
孟天楚微微一笑,说道:“刚才在村口一个年轻人给我说的。”
里正很紧张地说道:“他说什么了?”
孟天楚倒是很纳闷,说道:“这个柱子是什么人啊,你们怎么个个都很奇怪地表情。”
里正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没……没什么的了……,他……他人很不错的……”
孟天楚见里正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说这个柱子是什么人,于是说道:“既然人不错,何必支吾着不说他和玉兰什么关系。”
里正神色慌张地说道:“孟爷这样的话千万说不得,玉兰冰清玉洁,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这话千万不能乱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