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道:“我们不去的话,怎么知道你说地是实话呢?你既然不想让村子里的人知道。我们为你保密就是,但是你只是嘴上说,我们没有理由相信你真的就去过。”
柱子痛苦地挠了挠脑袋,说道:“我真的不能带你们去,真的。”
“为什么?”
柱子迟疑地说道:“其实,其实那也不是一个窑子。”
王译生气了,搡了他一把,说道:“你信不信我将你关在大牢里三天三夜。饿得你见什么都想吃!你还给我们玩什么猫腻。一会是一会儿又不是的。”
柱子看了看孟天楚。再看看一脸怒气的王译,然后一咬牙说道:“好吧,我说了,你们一定要为了保守秘密。”
“我们不说就是。”
柱子道:“其实那是我在县城的另外一个家。”
孟天楚彻底惊讶:家!什么时候又多出一个家?谁会把自己地家比做是窑子?眼前这个男人地秘密是不是多了些。
柱子看着孟天楚他们三个都很惊讶地样子,苦笑一声,说道:“我不是离开村子有十年吗?我其实在一个窑子里面当伙计,那里面一个老鸨是我的老相好了。所以,我……我每次进城都住在那里。”
这男人也够花心的了,到处都勾三搭四的,女人还真是不少。
孟天楚道:“只是一个相好,怎么说成是个家?”
柱子道:“那个窑子,其实也就是一个暗窑子,我不说几位爷也应该知道,就是那种……嘿嘿。”
王译在柱子的屁股上踹了一脚。生气地说道:“什么叫我们应该知道。我们知道什么啊,你以为我们都和你一样到处都是女人啊?”
柱子马上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那种窑子都是接待一些熟客,很少人知道,那里面的姑娘也不多,也就几个,所以,我和老鸨好上了,那不也是我地家了嘛。”
难怪把窑子说成是自己的家,如此看来,还真是有点道理。
孟天楚道:“你说的那种窑子是不是官府不知道不用缴税的那一种啊?”
柱子头上的汗都出来了,傻笑着说道:“大人,她们也只是挣点吃饭的钱,嘿嘿嘿嘿。”
孟天楚道:“我明白了,可是我们总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不去那窑子问问情况吧。”
柱子急出一头的汗,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那相好的每天都要去附近地集市买菜,我在暗处指给你们看,你们上去问她就可以了,你们看这样行吗?”
王译道:“你把我们带去就说给她们介绍几个新地客人来,她们有钱赚不是更高兴,为什么一定要让我们自己在外面找你那个相好的。”
柱子道:“她们接的客不是买菜地就是做小买卖的,一看你们就知道不象,所以……”
孟天楚道:“你好象有些害怕你那个相好的啊?”
柱子干笑几声,说道:“拜托几位爷了,你们也就是想知道我这几天在哪里住着,找人问问也就知道了。”
孟天楚道:“那好吧,那就难为你在衙门大牢里住上一夜,明天一早你就带我们去。”
柱子急了,说道:“你们不是说先放我回村子里的吗?”
孟天楚道:“我们还没有证实你说的是不是真话之前,我们不能放你走,万一你和你那相好的串供了呢?”
柱子只好点点头,不说话了。
晚上吃过晚饭,孟天楚觉得闷热,便独自去后花园乘凉,月色很好,后花园里很多的花都已经开了,不时就能闻到各种花的芬芳,孟天楚走到凉亭下坐着,却看见不远处有两个身影远远地走过来,虽然月色很好,但是还是不能看清楚过来的人是谁,他也不说话,只静静地坐着,看着那两个人由远而近向自己走过来。
两个人走近了,原来是温柔和自己房里的丫鬟,她们边走边说,谁也没有注意凉亭里孟天楚。
丫鬟道:“二夫人,您今天晚上又没有吃什么东西,是不是什么地方不舒服,还是让三奶奶给你看看吧。”
温柔笑了一下,说道:“没有什么。大概是天气太热,所以吃不下,这里的东西我还是不太吃得习惯,什么菜里都要放糖,我就一点胃口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