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佳音:“具体做什么?”
玉琴看了看左佳音,赶紧低头,小声说道:“灶案。”
左佳音和孟天楚对视了一下,左佳音微笑着说道:“看来耳朵对你这个旧识确实不错。”
玉琴没有说话,双手放在大腿上紧紧地拽住自己的裙子。
左佳音:“昨天晚上还听飞燕说,你的灶案并不好,切菜粗细不匀,而且常常偷懒在厨房里看书。是吗?”
玉琴一听。吓得脸色都变了,赶紧起身下床跪在左佳音面前。哆嗦着要说话,左佳音道:“你说耳朵怎么会不知道呢?我听府上地下人们都说耳朵把你们管得很严,不让你们出一丝纰漏,这一点,桂花应该很清楚,是不是,桂花?”
桂花赶紧点头说是。
左佳音没有看玉琴,而是看着孟天楚说道:“老爷,所有新来的下人里除了玉琴是个单人间,其他都是四人或六人不等,这件事情我地丫鬟早就告诉我了,说是管家偏心得厉害。”
孟天楚:“玉琴,你说耳朵非礼你,是真地吗?”
玉琴连忙点头,道:“是的,老爷,是真的,三夫人说管家对我一个人偏心,我不否认,但我认为那是他对我居心叵测,用心不良,您不相信问桂花,昨天晚上,我在厨房看书看得忘记了,回到房间后因为天气炎热想要冲凉再睡,桂花就住在我的隔壁,平日里我们关系很好,她有的时候嫌弃人多闷热就过来和我一起睡,昨天晚上,我回到房间后不久,从外面打水回房正要洗澡,这个时候……”说着,玉琴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桂花接过玉琴的话茬,说道:“老爷,三夫人,奴婢是真的看见了,我听见隔壁有声响,知道玉琴姐回来就起来想和她一起睡,才走出门,就看见有个人站在玉琴姐地窗户前偷看,我大叫一声,玉琴姐听见声音赶紧将灯吹灭,然后穿好衣服出来了。”
孟天楚:“你当时叫的什么?”
桂花:“我就叫玉琴姐有人偷看你洗澡。”
孟天楚:“那管家呢?”
桂花忿忿地说道:“因为当时玉琴姐房间的灯灭了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后来等我将等点燃了再出来时,那个人就不见了。”
孟天楚:“由始至终你都没有提到这个人就是管家,你凭什么就说是他在偷看呢?”
桂花语塞,看了看玉琴,玉琴连忙说道:“桂花是没有看见那个人就是耳朵,但是当时奴婢闻到一股很特别的味道。那个味道就是管家身上地味道。”
孟天楚笑了,道:“玉琴,你这样说是不是有些牵强了?”
玉琴有些不高兴里,嘟囔道:“我就知道你们会偏向他的,还不如不说。”
左佳音脸一拉,厉声说道:“放肆,怎可这样和老爷说话?”
玉琴赶紧说道:“老爷,三夫人,是奴婢不会讲话,掌嘴。”说完就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孟天楚:“住手!事情还没有清楚。你是不是太早下结论不好呢?再说,我问你如何确定闻到的味道就是管家身上的。以一种气味来定人罪名。你不觉得真是有点牵强吗?”
玉琴住手了,道:“老爷,都是玉琴的错。”
孟天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玉琴,我发现你这个太过急躁了,什么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你就过早地给人下了结论,这样不好。”
玉琴:“老爷。奴婢这么说也是有根据地。”
孟天楚:“那你把你的根据给我说说看?”
玉琴:“昨天早晨,管家命厨房和洗衣房的下人和丫鬟一起去后花园的果园里锄草浇水施肥,这件事情桂花和别的丫鬟都可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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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你继续。”
玉琴:“当时,管家就站在我地身边,他也在干活,当时天气很热,他脱去褂子,赤膊时,我闻到了他身上有一股特别难闻的味道。加之天气闷热,我闻到那股味道就想呕吐,于是就到桂花她们那边去了。”
孟天楚:“之前你没有闻到过他身上有这样地味道吗?”
玉琴摇了摇头,道:“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闻到那么难闻地味道。”说到这里,玉琴又将秀眉紧皱在一起。
孟天楚知道玉琴说地大概就是人们常讲的狐臭,有些人平时不出汗,不激烈活动不会有很重地味道。甚至别人和他挨得不是十分的近是闻不到这种味道的。这种味道确实十分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