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洪越看着她,皱眉问:
“你不会想单飞吧?我行礼拿的少,酒店没定,你要是敢跑了,我保证让你晚上做噩梦。”
莫雨晴笑着说他是狗皮膏药,姜洪越也不恼,就屁颠跟着她住进了她事先看好的酒店。
一进房间,行李箱刚刚放下的功夫,莫雨晴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看看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她心里有点酸,却很快接通,开口声音含笑:
“我安全着陆,你睡醒了?”
男人声音沙哑:
“你给我水里加了安眠药?”
“是啊,你正好多睡一会儿,”莫雨晴叹气,“不想让你送,没坐你买的商务舱,离开以后按我自己的模式来。”
“雨晴,”姜西野沉沉地呼唤,里面夹杂着解不开的五味陈杂,“飞机上吐了没有?”
“就吐了两次,姜洪越坐我身边了,”莫雨晴尽量把语气放轻松,虽然连她都能听得出自己声音抖的不成样子,却依然固执地笑,“一路上都在怼他,过得还挺舒坦的。”
男人默了几秒,悠悠地说:
“你离他远一点。”
“我知道,”莫雨晴笑着回答,“我只是好奇,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洪越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姜西野语气里写满了担忧。
莫雨晴娇嗔:
“我也没你想象中那么蠢啊!”
她听到对面打火机的声音,马上又补了一句:
“舒医生说你必须戒烟戒酒,姜西野你敢抽烟!”
男人苦笑:
“我拿出来闻闻,没点,就是想让你管我。”
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莫雨晴捂着心跳,轻声回了两个字:
“幼稚。”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下来。
可谁也没挂电话。
哪怕听对方的呼吸声,也固执地不挂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