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发烧的记忆几乎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确实是拨通了傅闻洲的电话,接着醒来就到了医院。
傅闻洲看着门被打开,双眸中神情清正。
漫不经心道:你初中高中大学就用过这一个密码。
宋枳徽担心自己设置的密码太复杂容易忘记,所以只坚持用一个密码,还主动告诉了傅闻洲让他帮忙记着。
闻言,宋枳徽不由得失笑,走进客厅看着这几日没来及收拾的狼藉,面上倒是坦荡。
说了声:随便坐,我去洗个澡。
随后走了主卧,将房间门给带上。
傅闻洲这才重新审视起这间公寓来。
地势和朝向都很好,屋内的设计简约大方,客厅开阔,就这么一套加上装修也得花上几百万。
傅闻洲想起当初宋枳徽在他走后,一个月之内便刷了一笔巨款出去的场景。
在照片和视频中见过的房子,也不算太陌生。
客厅挂着几幅大的艺术作品,一旁还有一个中式的博古架上面摆放着不少的相框和册子。
一眼便能看见那边收纳架上的几台相机和设备。
傅闻洲走到阳台的位置,此刻正是午后,阳光跟着落下来,透过窗台一路洒到客厅。
宋枳徽出俩便看见男人的侧影映在玻璃上,安静的进了浴室。
洗完澡换了身居家服后,宋枳徽才握着手机出来。
客厅的狼藉已经被简单收拾了一通。
依次回复了后,她关了手机,望向站在阳台上的男人。
两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交流的。
昨天宋枳徽在酒店勾引他,被他用手指插到高潮。
今天又借着生病强吻了他。
抛开二人的领养关系,宋枳徽觉得她起码也能算是个小情人了。
(宋枳徽:我想当你情人,你别不识好歹!马上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