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取出许多的“缘分”给到吴浩作为答谢,吴浩本是不想收的,但脑子管不住手,道了谢之后就直接收入千秋万袋了,他默默告诉自己,绝对不是这份“缘分”太过于贵重,可以让自己能一步踏入小康,而是因为盛情难却。
张雪菊和大长老见吴浩没有迟疑就收了“缘分”,均心生欢喜,对吴浩自然也亲近更多几分。
一时间宾主均欢喜。
对于酒宴礼仪,吴浩早已驾轻就熟,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对于酒水,吴浩更喜欢慢品,其他人迁就他,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他也识趣,在张雪菊敬完三杯酒后,举杯站了起来,也说了一通张家主治家有道,家学源远的话,然后直接三杯酒下肚后:“随意随意,张家主无需迁就我。”
张雪菊见吴浩说得真诚,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宣布,“听先生的,大家随意,今晚是张家大喜之日,保儿好样的!二弟,你也是!”说完举杯环绕了一圈,大声说道:“你们都是好样的,我禅道城张家要兴起了,家族的荣光有望重新绽放,我高兴,我先提三杯。”
说完眼眶都红了,举杯的手因为激动而有着酒水抖落,四周的张家人一个个站起身来,倒满酒水大声喊道:“张家当兴,恢复祖宗荣耀。”
张雪菊敬了吴浩后,哐哐哐,三杯下肚。
吴浩无奈,只能陪了三杯。
张和一直戒备着吴浩,虽然他帮着家族撑了腰,但这不代表自己就要原谅他在内务府落了自己面子的过错,他没好气举起杯,“敬你为张家出头,三杯,你可敢接。”
吴浩很无奈,拿了人家“缘分”就是手短,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举起杯,又是三杯下肚,张和依然觉得不解气,准备接着找借口灌他酒,脑里传来侄儿张保无奈的传音:“吴浩是昊天吾师,你要是真的心里有张家,把这秘密守死了。”
张和双眼大张,满脸不可置信,站起身的脚下有些发软,他赶紧赶紧端起酒壶往吴浩身边走去,张保是知道他们两有仇的,着急喊了两声:“二叔,二叔!”
张雪菊脸色一沉,就要发火。
眼里只有吴浩的张和,对大哥的眼色和侄子的呼喊置之不闻,抖着腿举着杯向吴浩走去,待走到吴浩面前,将杯子举高,纳头就准备跪下去,口中喊道:“师父在上,我罪该万死。”
吴浩怔愣了一秒,然后赶紧将张和扶起。
哪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张和一拜,要是无人处还行,这里许多眼睛看着,受了一拜之后怎么算。他心里暗骂一声“没诚意”之后,扶住他的手臂不让他跪下,口中说道:“都是为了宗门,张府主今天所言仍在我脑中回荡,血性男儿,过去的事就算了。”
屋内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连最小的张族被这一出都惊吓得忘记了吃肉。
张保赶紧上前搀扶起张和,张和顺势起身,自罚了三杯,吴浩只能赔着苦泪喝下。
张保顺势坐在简阳的位置上,言语重对吴浩的态度极为尊敬,口称“吾师”不止。
被几人这一搞,气氛热闹起来了,见张和这行大礼的举动,好多老不死的长老和家族供奉眼前一热,张和的性子几人都清楚,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对吴浩如此讨好,必有奸情,一时间大大小小长老供奉都恭敬上前敬酒,最后连内堂的女子和孩子都出现代表来敬酒了。
吴浩很难!一顿酒喝出了好多事情来。
次日,吴浩的头还刺刺发疼,他不得不用灵力将酒气散去,睁了睁眼皮,没睁开,转过身又准备要睡过去了。
没有戒备之心,不存在的,别忘记自己还有五虎。
张府管事早就在门口候着,听到吴浩房间有了动静,高声传呼起来,“师父醒了!”
“师父醒了!”
……
一声接着一声,吴浩有些哭笑不得了,翻着白眼懒洋洋不想起身。有心想一走了之,但人家这么热情不合适;不走吧,这酒宴要是再来一次,自己估计又要找不到北了。
无奈之下起身开门一看,早有许多下人早早候着了,一个跟张保有几分相似的八九岁孩童,直接给吴浩行了个三跪九叩的大礼,口称”师尊“。
吴浩错身让开了小孩的跪拜,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土虎突然在识海中跟吴浩说道:“不用躲,你收的徒弟,后面还有更多惊喜等着你呢!”
张族见吴浩错身,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脸上一下子就皱了起来,嘴嘟得好高,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声拉。
“闭嘴,敢哭就逐你出师门!”
小孩一听,又高兴起来,在他的理解里,只要没被逐出师门就表示自己还是师父的徒弟啊!于是他又跪下给吴浩恭恭敬敬磕了九个响头。
“起来带路,没点机灵劲。”吴浩有些师父的样子了,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