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真死在当时,黎客都不会答应。
付与洒脱笑道:“我和墨夷珺的这笔交易,都不赚钱,却也是都不赔本。”
“他要借我力,便须还我计。”
从一开始,无论是左家人,还是旁门同僚,都是在针对,仅此而已。
左光斗与黎客不露面,他就不用急。
年轻道人不禁喟然,“如此一来,除了黎客早就做好的后手,你全赚了啊?”
“不仅暂时脱身了旁门干系,还给妖刀示了威,看起来像是黎客早知会输?”
付与摇了摇头,“黎客确实厉害。”
“我也的确没有想到,他居然还在留着‘御兽师’这一脉旁门。”
陆羽舒了下腰筋,遥望窗外远山……
年轻道人的脸颊莫名沧桑,“贫道难得朋友,臭味相投,的确难得。”
“贫道去看一看白悦,你们聊。”
他冲着阮嫣拢了个稽首,旋即离开。。。
少女忽然对付与说道:“你爷爷当时就和咱们说过,知道太多,并非好事。”
“兵家、道家,都是不得其死者。”
少年也认可,点了点头,捡起惨白的断臂,问:“你可以帮我缝上吗?”
阮嫣立马喜气洋洋,“成亲。”
“还是不用了。”
付与这就要起身,又被她拽下,“咱可是正儿八经的娃娃亲!爷爷定下的!”
说罢,少女高挺胸脯,出乎意料。
“塞馒头了?”少年往里面深扒了一眼,碎碎念着,“以前也不是这样啊?”
“女大十八变!”
阮嫣扇了一巴掌过去,就没再计较,嘱咐道:“躺好了!多疼也别动!”
“懂。”
少女敛起缝尸匠的针线,细眼不疏。。。
“你他妈摸哪呢!?”
“别动!小心我扎错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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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狱洞天外,黎客坐在一人背上。
他浑身血窟,如付与之前遭遇一般,更有过之的是气府都被彻底打碎。
一身‘玉仙’修为沦成了废人。
“这个付与,倒是我小瞧他了。”
黎客拧下这名‘御兽师’的头颅,淡然道:“还好,我这个人也总是做好最坏的打算。”
“可真是吓人。”不远处传来枯音。
左光斗两眼血丝遍布如蚕茧,死盯着冥狱洞天之内,恨不得将某人啖肉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