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怎么不想,不过你娘现在是平亲王的妾,我动不了她。”黎浅浅两手一摊,状似非常无奈。
亭子外春江费力的拉住春寿,春寿很生气的对春江道,“别拦我,让我去揍她一顿,帮教主出气。”
“你别冲动。”春江叹气,怎么也没想到,教主的娘亲竟是被小蒋氏毒害而亡的,“她现在是平亲王的女儿,又是说了来咱们府里做客的,她在咱们这里被打,你不是帮教主出气,而是在给教主找麻烦,你就不怕她爹找上门替女儿讨公道,然后借机拿下教主?”
“他敢?!”春寿怒喝,但声音里已然软化不少。
“他可是皇帝的弟弟,又是咱们理亏,怎么不敢?”春江叹气。。
春寿愕然,“那就这样放过她们母女?”
“害人的是她娘,不是她,就算揍她,她娘也不痛不痒吧?”春江提醒她。
春寿还是气鼓鼓的,“可恶啊!她娘若还是在黎家,咱们就能好好的折磨她了!”
偏偏被黎深深拖进平亲王府去,别说她们了,就算是教主,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仇人安享富贵。
黎浅浅这厢正好整以暇的和黎深深说条件。
因起得早,又挂记着事情,被黎浅浅拐出真相后,黎深深感到不胜懊恼,又惊又恼的情况下,突然来个峰回路转,黎浅浅愿同她谈生意,黎深深被这一连串的变化和打击,搞得脑子混沌,对黎浅浅说的条件全都傻傻的应下,黎浅浅说到后来,索性让春江笔墨侍候,黎深深听到笔墨侍候,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你要干什么?”她防备的看着黎浅浅。
“把我方才说的条件写下来啊!不然你还记得我们刚刚说了些什么吗?”
不记得了!黎深深抿着嘴努力的回想,刚刚她们都说了些什么啊?
春江很快就把笔墨备好,黎浅浅取过小羊毫,在纸上飞快的写下方才说的条件,黎深深靠过去瞧,看到黎浅浅那手字,不由嗤笑,就这手狗爬字,也配用这上等的羊毫笔?
等黎浅浅写完之后,她就不客气的上前,让春江另铺张纸,照黎浅浅适才写的条件腾抄一份。
“嗯,姐姐的字果然比我好,再抄一份吧!你留一份,我留一份,免得日后事多忘了,少付银钱给姐姐,姐姐可就亏大了!”
黎深深冷哼,“你知道就好。”连抄两份,看那些条件,不过就是在瑞瑶教的铺子在京里开张时,带人上门买东西,或是在王府里,听到那些家长里短的八卦事,让人通知一声,若是因此做成生意,就会给她多少分成云云。
仔细看了两遍,黎深深觉得都是自己做得到的,腾抄完后便利索的签上自己的名,都不必黎浅浅提醒。
黎浅浅满意的点头,递了一份文书给黎深深,另一份交给春江收起来。
“合作愉快!”黎浅浅朝她伸出手,黎深深看她的手一眼,也伸出手随便握了下,“你可以先付我一些钱吗?没钱,我怕是使唤不动那些人帮我做事。”
“当然。”黎浅浅让春江去取银钱,不多时春江就端了一个托盘过来,上头搁了数个粉色荷包,里头全是碎银,还有两个玄色荷包,里头放的是银票。
“这总共多少钱?”
“这里头是共两百两,这里头的银票共三百两。”春江说道,边抬眼打量黎深深,真是看不出来,生得这般娇娇柔柔的小姑娘,竟然为了前途,连亲娘都能卖!
春寿在亭外,一直低着头,要不然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脾气。
“多谢妹妹了!不知日后,要如何与妹妹连络?”
黎浅浅看着她笑了,“相信这点小事难不倒姐姐的,妹妹就静待姐姐的好消息啦!”
黎深深暗恼,将所有的荷包塞进自己的袖袋里,然后起身告辞。
送走黎深深之后,春寿才气鼓鼓的问,“教主,您就这样放过小蒋氏?”
“谁说我要放过她啊?”黎浅浅觉得她这话问得莫名其妙。
“可您不是说,小蒋氏现在是平亲王的妾,您动不了她吗?”
“她现在还不是呢!”黎浅浅轻拍春寿的脸颊。
春寿听得一头雾水,春江倒是反应过来了,“您是要让深深小姐回去就赶紧让她娘成为平亲王的妾?”
只有成了平亲王的妾,她才不会动她,若不是,她就要出手报仇了?
黎浅浅笑着点点头,“等小蒋氏成为平亲王的妾之后,你觉得没有黎老太太护着的她,能在平亲王府里活多久?”
敢对她娘下毒手,就让王府那些女人们好好的款待她。“要我自己动手,肯定没她们那么多花样。”黎浅浅略感遗憾,不能亲手为原主的亲娘报仇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