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干了这种事情?”
吴罕东摇头。
“杀牲畜而已,只是神州官府大部分都是牲畜,只有一小部分不是。”
“大概也就6,7个人才是好人,但身担要职的数量,有100多人。”
“我之前只是杀权力高的,威慑权力小的。”
苏湄汗颜。
“我记得当初你说你只是。。。”
突然想起一件事,吴罕东似乎压根就没有说利益矛盾。
中央和地方是两回事,讲道理,就那些公路和大坝,有脑子都知道。。。
。。。
“你杀了多少?”
吴罕东思考一会问道。
“要算上金盆洗手之前搞实验的数量吗?”
林朝雨叹气。
“不需要。”
吴罕东回答。
“那不多不少21个人,基本就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赤鸢反对说道。
“拆大坝绝对不行,河流下游的人会流离失所。”
吴罕东翻个白眼给赤鸢自己体会。
“我说了,只要母亲去各个知府把他们房子给拆了。”
“然后再让中央提出过分的命令,然后我们在给中央站台。”
“迫使这些地方知府听话。”
“皇城离太虚山就一个时辰的路程。”
“还担心他们造反不成?”
“土地不属于地方政府,土地属于中央,从道义来讲地方政府可没办法反驳这一点。”
如果此时有路人听到吴罕东等人的谈话估计会骂大逆不道不懂君天之礼。
可问题是。
赤鸢,山君,凌霜,吴罕东,这四位的实力。。。
只能说要怪就怪崩坏,山君一个就可以从秦岭杀到皇城。
还能劈开千米的山脉。
林朝雨有点绷不住。
“难怪那些官员听到你的名字就很听话,原来他们差点被你杀了。”
吴罕东吐槽道。
“别说的我只会威胁,公路和大坝的好处可太多了。”
“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糖的道理。”
“所以师父,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