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这位就是你要见的我仁教领袖,韩山韩长门。”
那少年甚是礼貌地一躬扫地说道:“韩山长门,久慕大名,晚生童江,这厢有礼了。”
韩山连忙将其扶起,仔细打量一番说道:“龙守之人,真是不同凡响。”
少年童江还是甚为敬重地说道:“龙守山本为天下一枝,理应与诸位同道共担安危;是才韩山前辈以全礼拜会本山,实为本门立派以来之幸事,但怎奈本门门规天条难犯,家师也只能暗中以重礼相还。晚生来时,家师重重嘱托,要晚生待他向韩山长门赔礼。希望韩山前辈能够理解家师的所作所为,龙守山山顶之事,前辈就不要在记在心上了。”
韩山听他这么一说,也是觉得自己刚才说的有些不妥,但那又完全不是自己的本意,只不过是见到自己心中已是尊仙之列的龙守之人,而想说的一些敬重之语。此时连忙摆了摆手说道:“童小兄弟和令尊师是多心了,现在天下苍生对尊师、对你们龙守一门都是心存感激之情。韩山拜山,一则是感谢令尊师的鼎力相助,助我仁教与天下苍生渡过此生死难关;二则是有意请令尊师出山,仁教与天下苍生的大局还是希望令尊师能够辛劳主持。但龙守山上却未能一见令尊师仙容,现在还望童小兄弟待为转达。”
童江一听此言,还是非常礼貌地说道:“韩老前辈大人大量,晚生就此待家师谢过韩山长门。”而韩山请他待为转达一事,他没有回答,而是话锋一转地说道:“龙守一战,本门是寸功未建,又何得厚望,有是如何敢烦劳韩山长门入山而谢。”
此话一出,惊呆了所有人;此话一出,应该是把那救世尊仙与他的龙守山划分得非常清楚。难道这其中真还有天大的隐情不成。
正当韩山等人惊讶之际,那童江继续说道:“龙守一战,关系天下苍生之命运,而此战又在我龙守山下进行。我龙守一门本应舍命参战,但一则本门门规天条龙守门下弟子实在难犯,二则实为本门人丁不旺、法术不高,所以家师才违天理人道而遗命门规,空坐龙守山顶。实在是愧对天下英雄。而今仁教大胜,妖界远逃,家师也是甚为欣慰。但眼见我仁教弟子受伤而无法救治,也是心急如焚。这才命弟子将本门多年收藏的药品全部取起,又赶制了一些干粮以备各位英雄一时之需。但怎奈本门弟子实在是太少,也就暂时放在山顶之上。晚生至此是想请韩山前辈多派些同道与在下一齐去取。”
韩山等人一听是有药品相送,顿时是喜形于色。这龙守山与那救世尊仙到底有无关系还可以慢慢探查,仁教众多弟子的生命可是天大的要紧事。于是韩山挑选了十几个弟子准备上山。
但那童江却是含笑摆手说道:“韩山前辈,还是多带些人吧,家师见仁教大战良久,定是非常辛苦,所以干粮就多备了些。您最少也需带上一百人。”
龙守山下,韩山老人是第二次近距离在凝视这心中的神圣之山、神秘之山。
“韩山前辈,请!”童江见他如此的出神凝望,便提醒地说道。
二十五 没有答案
二十五 没有答案
童江见这韩山上了年纪,又是有伤在身,本来是不同意韩山再次上山的,但韩山却是执意要亲自带队上山。而这次上山也无非是想从少年童江那里多了解一点龙守山的情况。一路之上,韩山问了一些龙守山的事情,但别看那童江的年岁小,回答韩山的问题却是非常的圆满,而且又是滴水不漏。
穿过层层叠障的树林,越过那孤独的黄土带,这龙守山顶亦如刚才,是不见任何人影。但就是不知何时,这山顶之上多了近百副的挑担。童江将这些挑担看了一下,说道:“这红色挑担之中为本门的草药;这蓝色挑担之中是本门临时制作的一些干粮,另外我们还准备了一些布匹。本门为一小派,草药与布匹已是清囊而去,不过家师有言,这干粮道是充足,只要各位在这龙守山下一日,正午时分便可到这山顶来取。还有,这山下的洪流河河水浑浊,非常人可用。不过由此向北,在这龙守山的山后倒是有一眼清泉可供各位饮用。”说完又是非常恭敬地对韩山说道:“韩山前辈,请您自便。”
韩山一时是不知说什么是好,只是连声道谢,然后便命人往山下运送。
这时,那少年童江又是走到韩山的身前,拿出一精制锦盒交于韩山,又一丝诚恳地说道:“此盒之中,盛有本门先祖留传下来的本门仙丹一颗。此仙丹名为补天丹,也可称为还阳丹。人死后,灵魂要入九幽冥界,若是此人的灵魂还未过两界山、奈何桥,服下此丹后,定能将灵魂招,身体也是不受尺寸之伤。但若是修真之人服下,不但是一身法术全失,而且再无修仙参真之命。家师自觉与前辈甚为有缘,而前辈的一片志诚之心,家师却是又无以为报,遂将此仙丹赠予韩山前辈,以表失理之处与敬畏之情。”说完,也不等韩山说话,施礼后转身就走。
手捧锦盒的韩山狐疑更是大起,补天丹,还阳丹,不说这天大的名字,就是这招魂归窍的功效也是世间前所未闻。若真的有此功效,为何又要将如此神奇之圣药赠送给我。
迷 惑!却是始终没有答案。
这种种迹象应该说明,这童江少年口中的家师与那救世的尊仙,本应该是一个人。但他们却又为何如此回避呢?苦苦沉思中眼见那少年童江就要转到榕树的后面去了。韩山这时是连忙开口说道:“童小兄弟请留步!在下还有话说,请留步。”说着便赶了上去。
这时,童江也是连忙转身说道;“不知老前辈还有何赐教?”
韩山摇摇头说道:“赐教在下愧不敢当,只是贵门与令尊师都有恩于天下。贵门有门规为阻,我等难见尊师尊驾真容,老夫只是想,童小兄弟能否将令尊师的名讳赐下,好让天下苍生的敬仰有所托付。”
童江微笑地说道:“老前辈对我龙守一门的礼遇实在是太大了,这里童江待家师与龙守一门再谢韩老前辈的厚 爱。不过我龙守一门也只是尽力而为,只尽微薄之力,又何来的大功,又是如何得此厚望。”
这时韩山是异常坚定地说:“那救世尊仙定是出自你们龙守山;这如此巨大的山顶榕树也非常人渡生之所。你们龙守一门既建大功于山前,却又为何敷衍事实于山上呢?”
那童江依然是面含微笑地说道:“老前辈!您所说的也应该是一家之词、您也是一厢情愿。您所说的那救世尊仙是何方神圣,晚辈童江却实不知。而在山前建大功者也定是天下仁教高手。我龙守一门是自知门小派蔽,法术低微,也常盼望能有不世之才光大本派,但那也只是多年的妄想而已。舍药施善之德,老前辈能够记下 我龙守一门,蔽门和家师已是感激不尽,但这阙天下之功,老前辈就千万不要再与本门关系到一起了。”
不死心的韩山还想说些什么,但那童江却先他说道:“须道无时总道有,须道有时终归有。韩老前辈就不要多猜了。不过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老前辈能够应允。”
韩山见他是如此的至诚,想必这龙守山真是有很大的、不能让外人知道的隐情,于是就不打算再问了。而现在见童江有事让他帮忙,马上诚恳地说道:“大恩在前,韩山都无以为报,小兄弟有什么需要老夫效劳的就请尽管吩咐,老夫定当全力而为。”
童江是赶忙说道:“老前辈言重了,这吩咐二字,晚辈是万万不敢的。只是家师素爱清静,这龙守一战过后,以老前辈您的身份都是源山而来,那今日之后,这天下同道拜会本门的定是不少。但一来本门规难越,恐伤了天下同道的和气;二来家师尚静,同道中人败兴而回不说,这龙守山也要再无往日安宁,扰了家师的心情。所以晚辈恳请韩长门下山之后,能以仁教主事的身份告知各门各派,我龙守一门,门弱人稀,门中之人也只不过是为了健身强休而已,并无与天下英雄共同持锋斩妖之能。只不过此次人妖大战在我龙守山下进行,但我龙守一门却是寸功未建。”然后看了看眼中疑惑更多的韩山,一正身形又说道:“龙守山今后的清静、安宁能否依然如初,就全仰仗韩山长门了。老前辈多多保重,家师还在等待晚辈的消息,童江就此别过老前辈。”
韩山眼见童江身形渐远,马上又要转到那榕树的后面,于是像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