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明媚的表情让人莫名心情好。
盯了两秒,傅西庭丢掉手里的衬衣,忽而上前,单膝跪在沙发边上。一手压着姜疏宁的肩,另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将人彻底包围在怀抱中。
温热的呼吸落在鼻尖。
姜疏宁静了静,伸手握住他的手腕。
“那什么时候我才能得到应有的?”傅西庭低头亲她,“明晚要去多伦多出差几天,跟我一起?”
姜疏宁声音含糊:“我年前还有两单工作呢。”
傅西庭舔了舔她的唇缝,扶着姜疏宁侧脸的指腹缓缓摩擦,片刻后低声说:“等我回来就快跨年夜了。”
“嗯……”
傅西庭眼底带了点笑:“你也该处理我们的事儿了吧。”
佯装听不懂,姜疏宁也弯唇:“我们有什么事?”
“是不是得给我个名分了。”
“……”
姜疏宁被惹笑,环住他的肩膀抱了上去。
……
另一头。
因为最近接连受挫,黎应榕的情绪变得难以控制,丝毫不像他名声的那样优雅斯文。
得到宝誉老板被抓的消息,书房里的响动震天,又摔碎一只花茶瓷杯后,帮佣阿姨从里面退出来。
徐幸予经过客厅,阿姨忽然喊:“小姐,先生让您去一趟。”
“什么事?”
“这个我不太清楚。”
由于黎应榕近期阴晴不定,徐幸予懒得应付,索性回外公家住了一段时间,今天早上刚刚回来。
被帮佣阿姨送上二楼。
她直接推开门,坐在门口冷眼望着黎应榕。
木质地板上,白花花的文件洒落满地,男人站在办公桌后,深色窗帘将光线挡了全部,只露出他略显暴躁的双眼。
徐幸予疑惑皱眉:“您是在拆家吗?”
黎应榕:“宝誉的人被抓了。”
“我看到了。”
“虽然这事情不一定会扯到我身上,但我实在怕在开标当天查出点什么,那就都前功尽弃了。”黎应榕弯腰坐下,抓着头发喃喃,“姜疏宁最近也没动静。”
“……”
觉得他此刻过于神经质,徐幸予准备转身走,谁知黎应榕突然开口道:“或者你去找找姜疏宁。”
“你想什么呢。”徐幸予没什么表情,“之前叫我别去找她麻烦,现在又让我去找她。我脑子有病吗?又不是你养的一条狗。”
话音刚落,徐幸予实在不行搭理他,转动着轮椅直接离开。
书房内,黎应榕焦躁难耐,完全没心思跟徐幸予计较。
像是有第六感,近期工作不顺令他频频产生自我怀疑,甚至觉得所想的一定会发生。
尤其姜疏宁最近过于安静。
尽管此前她有被动给过一些信息,可那些东西,远远不足以让黎禾在这次竞标中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