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宰相肚里能撑船。
姜疏宁气息颤颤地笑出声,被带着走出来,顾忌傅西庭受伤的左手,于是顺手捏了下他的耳垂,直起身子。
傅西庭觑她:“干嘛呢?”
姜疏宁眼睛亮亮地说:“给你的奖励。”
四目相对。
空气里甜腻的恋爱气息四溢。
傅西庭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就这?”
“不然?”姜疏宁用指背轻敲了下他的石膏,“咱俩可都是伤员,你想顶风作案?”
“……”傅西庭忍不住感慨,“你这个用词。”
姜疏宁:“干什么!”
傅西庭挑眉:“当然是很优秀。”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餐厅,傅西庭随手拉开椅子。
姜疏宁坐下之后,察觉到身侧忽地笼罩下一抹阴影,下意识侧过头,只见傅西庭似笑非笑地靠过来。
指腹蹭过她的嘴角,傅西庭又接回先前的话题:“不还有别的地方可以用?又没说只能用那里。”
轰的一下。
姜疏宁的耳根骤然变得通红,耳膜不停鸣响,对上傅西庭调笑的双眼,她的思绪不由控制的回到之前。
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过,那夜她紧张又害怕。
他们在客厅里亲吻了很久,直到傅西庭的耐心所剩无几,从茶几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指尖。
“你怎么回事儿?”
看姜疏宁一直掉眼泪,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别的,始终不吭声说话,所以他的声音有点凶。
等了会儿,他才轻轻啧了一声。
那截极其尊贵的腰身在那天晚上为她弯下,半跪在沙发前,额发散乱又潮湿,含糊地说:“忍忍。”
“想的这么入神?”
与此同时,傅西庭的声音再度出现,是与那晚截然不同的散漫,却明显能听出柔了几分。
姜疏宁的喉咙有点干,怕开口被发现,迅速抬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两口:“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禽兽。”
“我禽兽?”
姜疏宁:“可不是,我都这么惨了,你还只想满足你自己。”
“……”
像是被这个理由说服,脑海里杂七杂八的念头逐渐散去,姜疏宁愈发理直气壮地指责他:“你真禽兽!”
“跟自己喜欢的人禽兽点怎么了?”
“……”
傅西庭不以为意,起身走到她对面坐下,执起筷子夹了块虾仁放进姜疏宁的碗里:“爽了不就行。”
姜疏宁震惊。
“多补补。”傅西庭笑着,筷尖碰了两下她的碗,“吃得多也没关系,晚上带你慢慢消食。”
……
由于说不过傅西庭。
晚饭过程中,姜疏宁始终低着头,除却耳边头发没能遮挡住的通红耳垂外,看不出异样。
傅西庭吃饭时话很少,慢条斯理地。
两人毫无交谈,只是姜疏宁看着碗里,偶尔多出的肉片与她不喜欢的蔬菜,会抿抿唇,然后乖乖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