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没看到,他们身上都是有伤来的,看似是负荆请罪,可是真等结束,走在街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苏家给他们打的!到时候京都百姓,必然会传扬我苏家跋扈!败我苏家名声!”
苏熊大吃一惊:“那该如何是好?”
“不见他们!去,出去跟他们说,我父子二人身体不适,染病卧床,心意领了,让他们走!”
相府大门打开。
管家走出,看向一众将门子弟,大声道:“诸位,我们老爷和公子身体不适,如今卧病在床,不能见客,我们老爷说了,心意到了即可,还请诸位公子速速回去!”
此言一出,柴慕心中更是愧疚!
他转头大声道:“诸位兄弟,苏相定然是因为苏公子被我等打伤,因而生病,我等所谓,简直丧心病狂!今日便该在此,长跪至夜晚,一为苏相和苏公子祈福,二来表明我等悔过之心!”
“柴兄说的是!咱们便长跪至晚间!”
“就是,就是,苏相为国为民,我们还打了苏公子,简直太不是人,必须跪到晚上!”
“我要跪到凌晨!”
“跪到明早!”
“谁先走谁TM孙子!”
这群少年热血冲头,莫名其妙的开始了赌斗。
看得那宰相府管事也是目瞪口呆。
赶紧转身快步冲入府内,将大门关闭!
大门之后,宰相府管家满脸焦急:“老爷,他们不肯走啊!”
苏熊看向苏铭轩,沉声问道:“父亲,这可如何是好?”
苏铭轩重新把眼睛对向门缝,看着外面跪着的将门子弟。
咬牙道:“没想到啊,没想到!这柴慕往日看上去像是个没心机,原来手段如此高明!
如今他们不走,百姓看了会怎么说?
会说我苏家气量狭隘!
人家都登门跪地,负荆请罪,我们却还拿着架子,不愿相见!
而且这样一来,其余将门子弟,对咱们也会更加怨愤,这仇,便越结越深!
好手段!当真好手段!以前真是小瞧了他!”
此言一出,苏熊和管家同时大吃一惊!
“此子年纪轻轻,心机手段居然这么厉害?”
苏铭轩头也不回,继续看着外面跪在地上的将门子弟道:“看到没有,这便是朝堂争斗,步步是坑,步步皆是陷阱!而且绝对不可以小看任何一个人,可能你以前从未放在心上之人,突然就给你一手厉害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