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鲵这下终于看清了,知道为什么如此眼熟了。
这就是自己的,是她临走之前留在酒楼的那根!
她忽然感觉脸上一热,有种恶作剧被随意拆穿的感觉。
自己的小把戏,在陈墨看来有些愚蠢啊
无名目光冷淡,看向惊鲵,“但是她是。”
陈墨走到惊鲵旁边,将发簪仔细在她的头发之上插好。
语气肯定道:“以前是,以后不是了。”
无名没有说话,而是迅速调整着自己的内息,稳定着伤势。
“呵呵,已经六招了,还剩下一招,看样子,我的剑,并没有那么好夺啊。”
陈墨看向手中的惊鲵剑,摇头道;“我用不习惯剑,我只是感觉带一柄剑走,总比带一个人头走要方便。”
阁楼之中传来轰隆隆的脚步声,整栋建筑都有些颤抖起来。
那是楼下的魏武卒。
无名听到动静,顿时嘴角一勾,笑出声来。
“看样子,似乎我的剑你带不走,我的人头,你更带不走。”
一旦大批魏武卒赶来,哪怕是这样的高手,也只有撤退的选项。
而他无名,显然能支撑到魏武卒的到来。
“夫君。”
惊鲵有些担忧的说了一声。
如今吊桥被无名斩断,而下去的路又被魏武卒堵住。
哪怕两人都是高手,但是再厉害的高手面对人潮的伟力时,也总会力竭。
魏武卒的防御比重甲兵还要厉害,对于剑客来说,是天然的克制。
陈墨不慌不忙的从惊鲵手中拿过拐杖,然后向身后的悬崖扔去。
惊鲵还没有反应过来要做什么,就感觉自己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耳畔响起呼呼的风声。
陈墨就这么抱着惊鲵出现在了万丈深渊之上。
“原来是这样过来的,不愧是修炼出炁的高手,当真是匪夷所思啊。”
无名走到边缘,看着陈墨脚尖在拐杖一点,借力之后又飞出几十米,仿佛一只飞鸟一般自由。
而如此借力几次,他居然就已经来到了悬崖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