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拳头朝着燕绥的鼻子就是一拳。
“啊!!”
燕绥高挺的鼻梁瞬间被打出两条鼻血,云遮坐起身,脑子有些混沌。
她不应该是…是在干嘛呢?怎么突然想不起来了?
“你终于醒了。”叙白端了杯茶递给她,云遮接过,拿在手里并没有喝。
“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忘了啊,你自己一个人去魔森猎杀谏蛇,拖着满身的伤倒在了谷口。”
“还是叙白把你抱回来的,你都睡了三天了。”
余老开口解释,说完他还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
“你当时那情况,吓死我了。”
云遮低着头没应,觉得有些奇怪,她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
叙白……不对劲,燕绥也不对劲,就连余老云遮也觉得不太对劲。
赤炼谷哪哪都透着奇怪的气氛。
燕绥鼻子堵着两张纸,他咬牙。
“臭丫头下手怪狠。”
见他狼狈的样子云遮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燕绥朝她抬起手,云遮下意识眼睛紧闭,脖子一缩。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她睁眼时燕绥已经将手收了回去。
“算了,看你是个病号不打你了。”
“云遮,你喝水啊。”
叙白突然开口,云遮回头,叙白突然伸手摸了下她的头。
他笑的温柔,桃花眼中溢出点点星辉。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
云遮突然打了个哆嗦,叙白不能这么温柔吧?
她的直觉告诉自己当她受伤醒来之后叙白应该是撸着袖子迫不及待的想要跟自己干一架才是。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那阴森的笑摸着自己的头。
然后用仿佛糊了十斤猪油的语气开口说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她是没事,有事的该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