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樾也是哭笑不得。
司隼白常年不在皇城,他原先对司家这个小儿子的了解并不多,近段时间才因为虞听晚的事跟他联系上。
原以为司家这个小公子和皇城中那些世家后辈一样,清冷孤高,周身存着距离感,现在真正见了,才发现跟他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也难怪,从一开始,司沅就放心将唯一的女儿托付给司隼白。
南郡的事还等着他,沈知樾没在此处耽搁太久,几人说了会儿,便准备离开。
分别之前,虞听晚拜托沈知樾,若是可以,希望他后期能帮自己和司沅传递几封书信。
等日后谢临珩回了宫,她想得到司沅的消息就难了,届时,怕是只有沈知樾能做到。
沈知樾答应得也爽快,她刚说罢,他便应道:“这个放心,交给我便是,泠妃娘娘那边,我会多去探望,你们放心离开便可。”
虞听晚和司隼白对沈知樾道完谢,去了前面的马车。
沈知樾在原地站了片刻,瞧着那辆低调奢华的马车缓缓远去,才接过心腹手中的信笺。
边拆边问:“这是谁送来的?”
心腹回道:“是楚姑娘。”
沈知樾拆信的动作顿了一下,听错般看向心腹,确认问:“楚时鸢?”
心腹点头。
沈知樾默了默。
下意识抬头瞧了眼那已经驶去很远的马车。
转身,上了自己来时的马车。
将信笺展开,一字一句看过去。
皇家与世家出行的马车,内部装饰自是齐全,像笔墨纸砚、茶具香料这种,无一不缺。
将信上的内容看完,沈知樾抽出纸笔,很快写了回信。
写完,他又另拿了一张纸,落下几行字,分别给了心腹。
“这两封信,你一个送去楚姑娘手里,一个送到司隼白司公子手中,剩下的事,司公子自会安排。”
心腹接过书信,“司公子他们还未走远,属下先去将信送去司公子那边。”
沈知樾点头,“去吧。”
心腹上马,勒紧缰绳,朝虞听晚和司隼白离开的方向追去。
而沈知樾,则是连夜回了南郡。
喜欢你都要请旨嫁人了,孤还克制什么()你都要请旨嫁人了,孤还克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