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哪朝哪代,不皆是一样的道理?只要手中握了足够的权势,想得到心爱之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就算宁舒公主现在恨你一时又如何?只要谢临珩一死,你再斩断她所有的后路,届时把她牢牢攥在手里,这一生一世,还有谁能将她从你手中夺走?”
宋今砚眼底闪过挣扎。
他沉沉闭了闭眼,说:“我需要考虑。”
盍维退后一步,应得爽快。
“自然可以。”
“宋公子慢慢考虑,北境上下,都期待宋公子的答复。”
—
安州边境。
墨十将楚淮叙送来的信快步转交到了谢临珩面前。
同时道:“殿下,楚公子说他那边的事情已经办完了,最晚明天,便能来到安州。”
谢临珩拆开信,一目十行扫过。
很快,他将提前备好的一封回信递给了墨十。
“告诉楚淮叙,不必来安州,让他直接去临安镇。”
墨十接过信。
谢临珩又交代:“把信交到他手里,他看完后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只有一点,告诉他切勿打草惊蛇。”
墨十将信收好,快速应了声便大步出了营帐。
他走后,军中的几位副将继续汇报军情。
听完,沈知樾脸色沉了下来。
“北境这次,倒是急了不少。”
硬碰硬,他们赢的可能性太低。
想要击退敌寇,还得需智取。
—
翌日午时。
北部一带临安别院来了一位久违之客。
院中小厮将楚公子到来的消息传进来时,司隼白正在和吴叔商讨事情。
听到楚淮叙这个名字,司隼白愣了一瞬。
反应过来后,他忙让小厮将人请进来。
很快,一身便服的楚淮叙在小厮的引领下,进至庭院。
司隼白亲自出来迎接。
双方寒暄过后,司隼白先问:
“上次楚兄助我和晚晚离开,楚家可因此受了牵累?”
“并未。”楚淮叙说:“殿下明情理,不会因私人恩怨降罪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