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乌睫低颤了颤。
她抿了下有些发疼的唇角,让人诧异的直接主动扑进了他怀里。
她手腕从他掌中挣脱出来,乖巧柔顺地攀附着他脖颈,脸颊贴在他颈侧,紧紧抱着他。
“夫君,我错了。”
“我真不喜欢他,更不会嫁他,我——”
谢临珩微眯了眯眼。
因她突如其来的主动亲近。
更因她破天荒地这句‘夫君’。
但很快,这抹情绪被卷起的讥嘲替代。
她惯会哄骗他。
一天之前,她乖乖待在他怀里让他抱着的时候,说的比现在还好听。
说她从未对宋今砚有过心悦,哪怕片刻。
说她无意继续他们那桩御赐的婚约。
说她会慢慢接受他。
说她会永远留在他身边陪着他。
更是答应他今日不会去辉栾殿。
可她是怎么做的?
她上一刻还在答应他会乖乖待在阳淮殿中,下一刻就跑去了辉栾殿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毅然决然求旨赐婚。
昨日说的好好的对宋今砚无意,今日转头就要与那个人一生一世朝朝暮暮。
她惯会这般骗他。
曲意逢迎这种伎俩,不素来是她哄骗他的手段?
他又如何再信她?
又怎么再信她的任何话?
谢临珩唇侧弧度越发冷。
不等她说完,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直接扔去了床榻上。
这些虚假的情意,他不需要。
这些走投无路之下的哄骗话语,他更不需要。
骤然被扔在榻上,虞听晚被他摔的骨头都有些疼。
还未缓神,就见他欺身逼近,扣着她下颌上抬,冷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