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市东区某地,
本是漆黑一片的街道上一家小店却是灯火通明,
一家名为浪漫满屋的发廊门前,
几个男女正在打牌。
很多人对试炼场的事情根本一无所知,仍然认为这不过是一场封闭了t城的天灾,
他们会称呼这种变化为灾变,
在现在整个东区几乎彻底稳定的情况下,
仍然保留着在变前的生活和娱乐习惯。
“哎呦!对q!有没有,没有我这地主可就走了。”一个光着膀子身上闻着纹身的帅小伙趾高气扬的扬起手上的纸牌,作势就要打出手上最后的两张牌,
牌桌上坐着三个人,一女两男,除却这个光膀子帅小伙,还有另外一男一女,
一男戴着有些厚的眼镜,一脸紧张的看着旁边的女子,眼镜男问了问另外那名女子,
“唉?蝶依,你有没有?没有的话大毛可就跑了。”
被唤作蝶衣的女子脸上涂着厚厚浓妆,看不清具体的样貌,
穿着倒是中规中矩,JK配裙子,
若是不看脸只看背影的话,
看这身轻体柔的背影难免会让男人心生旖旎,
心中就特别渴望看到这女孩儿的脸,
可惜待真看了脸之后,
保准为自己刚才的念头懊悔不已,
只因为她把自己化的实在是太丑了,
这便是东区鼎鼎大名的净化者蝶衣,真名,程蝶衣。
程蝶衣今天有些漫不经心的,
手上的A炸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的拆了一对打了出去,
她从夜幕开始降临之后,便感觉到了一股心悸的感觉,
哪怕晚上拉上两个队友一起打牌都没有将这种感觉消除下去。
“管上!”光膀子小伙儿顺势打上了对2,
眼镜男一声痛呼可惜,他刚才可明明看到了蝶衣手上的A炸来的,
结果被程蝶依给拆掉了。
“嘿嘿嘿,拖拉机。我赢啦,哈哈哈哈!”
牌局在光膀子小伙儿大毛得意洋洋的声音之中结束了,
地主赢了。
“蝶衣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一直心神不宁的样子呢?”眼镜男关切的问着沉默不语的程蝶衣,
程蝶依有些没精打采的,只是简单的说着没事儿,“没什么,老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