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耶好笑地安抚着激动的拉斐尔,“好了,拉斐尔。那家伙就是那样,而且我这次能赢过卡尔还要多谢朱利安诺替我做的模拟赛。”
“模拟赛?什么时候?”拉斐尔果不其然露出惊讶的表情。
“比赛前某个失眠的夜晚。”菲耶笑了笑,“也许他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讨厌。”
“啊,啊,你确定他不是因为花生或者牛奶过敏什么的而导致的神经性紊乱?”
这场比赛耗尽了菲耶的体力,老柯希望在决赛来临前菲耶能够多加休息,调整体能。
傍晚,菲耶本想找拉斐尔一起去吃饭,没想到那家伙竟然不在房里,唉,难得的马德里浪漫夜晚,拉斐尔那家伙又岂能错过呢?吃过晚饭,菲耶漫步在回宾馆的路上,穿过露天网球场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拉斐尔正在对着墙壁练习。
“哈!拉斐尔!没有和女孩子在一起还真少见啊!”菲耶扬了扬胳膊。
“嘿,菲耶,”拉斐尔转过身,露出灿烂的笑容,“咱们要不要比一场?”
“哈?我现在可是在恢复体能啊!”
“你因为早上的比赛而疲累,而我练了一下午的球外加没有吃晚饭,这样还挺公平的不是?”
菲耶笑着走进球场,两人一局定了胜负,菲耶小胜。
拉斐尔搭着菲耶的肩膀走在回房间的路上,有些闷闷不乐道:“和我的比赛结束才半个月而已,你已经可以更加轻松的击败我了,菲耶,你进步的太快了。”
“那是因为你没有吃晚饭,而我酒足饭饱。”
拉斐尔突然快步走到菲耶的面前,用手指点了点菲耶的胸膛道:“菲耶,能和你这样的选手生在同一个时代,既是我的不幸,也是最大的幸运。”
“哦,拉斐尔,刚才的比赛只是游戏,你的输球综合症怎么又开始了?”菲耶无奈道。
第二天,菲耶很难得的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他吃了份马德里香汁牛排作为午餐,然后喝着橙汁看了看电视里重播的自己同卡尔的比赛。到了最后卡尔的大力扣杀,慢镜头重放的瞬间,菲耶似乎看见观众席上的朱利安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口型似乎是“菲耶”。
可惜,那个镜头只有短短一秒,甚至已经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忽略了。
菲耶自己都觉得好笑,为什么自己看见一个也许是朱利安诺的人就能有如此大的反应呢?菲耶狠狠喝了一口橙汁,很不幸的还被呛住了,抽出纸巾擦嘴的那一刻,他不自然想起朱利安诺的吻。
那家伙为什么要把舌头伸进来?我不是明明已经反抗了吗?他为什么还要继续?
菲耶甩了甩脑袋,决定去游泳池了放松放松。
来到游泳池的菲耶,顿时受到了不少人的关注,没办法啊,同卡尔一战,菲耶莫名其妙多了不少女性球迷。菲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知道自己没有拉斐尔的风度,朱利安诺的英挺,更比不上世界排名第一的克劳德成熟的微笑,他有的只是尚算周正的五官,还有一头淡棕色自然卷的短发,听拉斐尔说比赛时自己的短发就似海浪一样迷人,不过那时拉斐尔刚好输了球,他的输球综合症发作的厉害。
菲耶缓缓游了两个来回,然后便放平身子让自己浮在水面上。稍后,菲耶想自己也许该去市中心转转,买点东西带回给正在抱怨父亲没有将抽水马桶修好的母亲。
菲耶游到岸边,从水中跃起,然后用手搓了搓贴在自己脑门上的头发,那一刻,他听见身后传来抽气的声音,于是回过头去,看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惊讶的样子,菲耶朝他露出一抹善意的微笑,虽然他自己没有意识到那一幕是多么的具有电影效果。
菲耶来到更衣室,准备冲个凉换上干净的衣服,可是就在他锁上浴室门的一刻,忽然有人将门按住了,“对不起,这里已经有人用了。”菲耶礼貌地提醒对方,可是对方却强硬地将门打开了。
9
“朱利安诺?”菲耶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禁有些惊讶,“你要用浴间的话那边还有空闲的。”
朱利安诺却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挤进狭小的浴间,顺势将门锁上。
“怎……怎么了?”菲耶看着冷傲的朱利安诺,压迫感不禁迎面而来。
“你在勾引他吗?”朱利安诺修长的手指托起菲耶的脸庞。
“哈?谁?”菲耶有些摸不着头脑,而现在的气氛相当诡异。
“那个女孩。”朱利安诺的语调里有一丝的责备。
“我愿意对谁笑是我的自由!现在我要淋浴了,请你出去。”菲耶有些不悦
就在下一刻,朱利安诺猛地将菲耶揽入了自己的怀中,菲耶刚想叫出声,便被朱利安诺的唇舌顺势堵住了,菲耶挣扎着想要离开朱利安诺的掌控,可是对方就似早已看穿他的动向般死死牵制住他,朱利安诺的吮吸变得粗暴和狂肆起来,强迫着菲耶与自己唇舌纠缠,狭小的浴间令的菲耶无法做出更大幅度的反抗,再加上菲耶还没有从昨天的比赛中完全恢复体力,力量上根本不是朱利安诺的对手。
渐渐的,菲耶有些晕眩和脱力,朱利安诺一只手从环抱菲耶的姿势沿着脊椎下滑,来到菲耶的臀间,一把扯下了菲耶围在腰间的浴巾,手掌在菲耶的臀瓣上揉捏着,他掌心的温度令的菲耶瞬间清醒。
“你要干什么!”菲耶咬牙,更加用力地推挤朱利安诺,同为运动员的朱利安诺相当清楚菲耶的身体状况,另一只手在菲耶过度疲劳的肌肉上一捏,便卸走了菲耶的力量。
此时陆陆续续有不少人来了浴室,霎时间沉静的空间变得热闹起来。
“我不想弄伤你,但是你继续反抗的话,我不确定这里会不会有新闻记者来参观。”朱利安诺的语气相当淡定,反倒是菲耶更加慌张了起来,一时间停止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