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目。
“嘘!”
因为只是刹那芳华,众看客还没有回过神来,月舞的第二个姿势又开始摆起来,只见她细腰后拧,如同半架空的拱桥在舞台上画出了性感婀娜的形态。男人们叹了一口气,这样的姿势会让多少男人欲仙欲死。
在月舞摆着姿势的同时,她的双手仍然在不停地敲击着骨架,清脆而有节奏的鼓声,像美女在耳边低吟。
随着鼓声逐渐变快,月舞的姿势也开始变化多端,场下的观众忘记了一切,只记得脑海中翻飞的那个红衣少妇。
叹为观止,从所有观众最习惯之事,最乐意之事出发,月舞开始了她的表演。她的舞姿开始千变万化,人们从一开始的污秽想法中开始涤荡心灵,忘记了之前的龌龊想法,随着月舞的漂亮的舞姿飞到了半空中,他们的心灵也净化到了巅峰。
“徐徐空中,
霏霏轻风。
缕缕倩影,
淡淡月红。
我浓你浓,
跨越虚空。
笑中魔中,
不见影踪。”
伴着鼓声,月舞用古唱法带着观众开始了一场跨越历史的追溯。人们似乎看到了从天边降临的一个仙女,在歌声鼓声中,为自己展开一幅世纪画卷。
“果然绝妙啊,月舞大家真是太让人惊叹了。”崔山拍起了双手,感叹着,丝毫没有顾及身旁的女儿并没有沉浸到表演之中。
在众人的惊叹声中,月舞大家的表演逐渐到了高潮,伴随着风舞雨弄,她红色的外衣脱离了自己的身体,飘向了观众。已经入迷的人们只感觉,月舞分成了两人,一个在天边,一个就在眼前,状若疯魔地开始叫唤。
“爹,你不正常!”崔然然道。
崔山笑道:“看到这样的表演谁还能正常得起来。”崔山依然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且话语间让人有种不得不信的感觉。
“不是因为舞蹈,是不是许戈与闵禅出了什么事情。”崔然然站了起来,冷目面对着崔山。
“放心吧,许戈最迟明日就能回来,你没看见雷阔没到现场吗,应该已经被许戈给杀掉了。”崔山淡淡地笑道。
崔然然叹了一口气道:“爹,我知道你说谎的能力很强,但是这世界上恐怕就我能一眼看透你的谎话。从我刚坐下起,你就在一直骗我。我能感觉到。”
崔山终于收起了笑容,道:“是不是你听说了什么?”
崔然然退后了几步,道:“没错,闵禅前几日给我一个纸条,如果歌会现场自己没在,便打开。”
“你打开了?”崔山叹了一口气。
“是的,我打开了,我没想到,爹你是这样的人。当年娘亲就是这样被你蒙在鼓里伤害了的把。”崔然然开始哭泣,她根本不愿相信这是事实。
崔山欺骗了她,害了许戈和闵禅。
………【第一百四十一章 血色歌会(二)】………
白衣出场了,她面带着微笑,未施粉黛,坦率而直接地进入场地。众人似乎还没有从刚才月舞的表演中苏醒过来,但是她毫不介意,依然坐在了属于自己的领地,一架古琴,一条木凳。轻拨琴弦,她开始了属于自己世界。
看客们似乎从刚才的世界不想走出来,这时周围出现了一个清新淡雅的声音,开始召唤他们。这种感觉让人心异样的暖和,就像冬日里初升的太阳,给予他们足够的温暖。
人世间有两种极致的美好,一种是欲望,一种是高雅,两种情感交叉在一起,可以让任何人感动。
看客们开始哭泣,泪水从眼眶中流出,这无关泪点的高低,是被一种神祗劝服的感觉。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动听的声音,絮絮叨叨劝说着灵魂要高洁,紧紧慢慢告知人生可以纯洁。
淡雅的音乐将整个会场刚才的妖艳之气完全冲淡,天空中的月亮似乎也肯露出了脸庞。粗魁的汉子放下了手中的干活,开始两眼放光的感受着心灵的冲击。土财主什么都忘记了,连钱都不要了,耷拉着双下巴,品尝着悠扬的旋律。
他们似乎走进了童年,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光,而白衣就像邻家的大姐姐,带着他们在油菜花间,日光沐浴下,奔跑戏耍。
不知道为何,白衣手中的弦乐之声慢慢地变得高亢起来,淡淡地清风似乎也未她助阵,音乐变得欢快起来了。看客们也随着情感的波动便得开心起来,这一婉转的过渡没有任何的瑕疵,让人感到愉悦而祥和。
不懂音乐及艺术为何物的看客们也开始弹动手指,因为快乐,而与音乐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