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知道疼就好,以后我还得这样管教你,你服不服?”
我缩了缩脑袋,怯怯道:“我服。”
她玩味地挑了挑眉,问我:“真心服还是假服?”
我心想你这不是废话吗,哪有被打得要死不活的人还对施暴者真心真意地服气的,但屈服与她的淫威,我作出心悦诚服的样子,道:
“百分百的服气,我不会欺骗您老。”
她高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得不领你的情,以后还拿鞭子抽你,这方法管用,都说棍棒底下出孝徒,老一辈的人诚不欺我!”
她把我放开,其实我还想把脑袋继续搁在她肩上,很舒服,而且她秀上的香味很好闻。
她起身充满着爱怜意味地瞧了我一眼,柔声道:“你快起来吧,我去拿药给你擦擦。”
看到她那熟悉的眼神,我愣住了,她疑惑道:“怎么?不愿意?”
我极力摇摇头,挣扎着起身,往角落里的沙上躺着喘气。
她出门的空闲,我看到了静静躺在地上的外衣。
我痛心疾地捂住脸,要不说红颜祸水呢,刚刚把卢依雯扯进来的时候,我迫不及待地把外衣脱下来,潇洒地往空中一抛,上半身就只剩下件坎肩背心,就是因为这个,鞭子抽得我可够疼的。
她打了盆热水进来,端在我脚下,用毛巾浸了浸水拧干,再替我脱掉衣服,帮我擦拭起来。
我红着个脸,她调笑我道:“刚还色胆半天的带女人进来乱搞,现在还会害羞啦?”
我抿了抿嘴,道:“你不一样嘛。”
她轻轻地帮我擦拭着,手背不时地拂过我裸露的肌肤,搞得我酥酥麻麻的好不舒服。
她突然抬头似笑非笑地瞅了我一眼,我咽了下口水,她露出狡黠的目光,把毛巾一甩,伸出颤抖的手指戳了一下我的胸。
她好奇地在我身上探索着,不住地在上面戳来戳去,我忍不住问她:
“你以前没见过男人的身体?”
她娇羞地点了点头,我心里直呼不可能,她是在装纯,然后趁机一口吃了我。
她解释道:“以前在国外留学专心读书,没心思谈恋爱,更没碰过男人,你是我碰过的第一个。”
我心想国外一抓一大把的猛男都搞不定你,怪不得我会输在你手上。
她似乎认为我是默许了她的行为,玉手更加肆无忌惮地在上面跳舞。
我生怕下面支起小帐篷被她撞见,又生出些不必要的纠纷,于是急忙抓住她的手,道:
“姐,快跟我擦药啊,疼……”
她恍然大悟地反应过来,帮我擦起药,还一边嘟哝道:
“姐姐其实也不是故意要打你打得那么狠,谁叫你带别的女人进来乱搞呢?你说你是不是太随心所欲,太猖狂了一点?来之前我跟你说过什么?控制住你的**,看来你是一句也没放在心头。”
我可怜巴巴道:“那你也不用把我往死里打,我好歹是你的弟弟。”
她大义凛然道:“正因为是我们家的男孩子,行为更应该严加律己,这种事既然被我给撞个正着我就不能视而不见,必须对你严加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