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子怡的那个男人,是他走南闯北的好兄弟张震北……也就是岚岚的父亲。
子怡的外公对此浑然不知,还以为已经得逞,他不知道所有人已经被我的老爹所控制,子怡的母亲也毫不知情,在子怡的母亲怀上子怡不久后,我的母亲怀上了我。
我想我的父亲有点丧心病狂,在他的一手安排下,张震北再次让子怡的母亲怀上了子歆。
也就是说,我的确是秦震南的亲儿子,而子怡和子歆的父亲却不是秦震南,而是张震北。
好巧不巧,子怡,子歆,岚岚,这三个我心头所紧紧挂念着的女孩,都是张震北的女儿。
我本以为我母亲的病是因为她得知她怀得不是秦震南的儿子而终日郁郁寡欢,而患上抑郁症,身体的状况每日愈下,最后病重而去。
我现在想想,她应该是知道了我父亲所做的一切,心里感到深深的自责,也就是说,她为子怡的母亲感到伤心和难过,她觉得父亲对子怡的母亲太过残忍。
都是女人,我想我的母亲更能懂子怡母亲的感受。
子怡母亲心里承受能力确实不错,她苍白着脸,颤抖着嘴唇瞧着我,道:
“你说得不错,从此以后,你可以搬回来同子怡和子歆同住,我希望你照顾好她们,特别是子歆,她离不开你。”
她自嘲道:“我跟你母亲是大学很要好的闺蜜,她在我跟你老爹离婚后一直有在有意无意地关心我,我还当她是在我面前炫耀,原来我一直误解了她,她才是真真切切关心我的人,我想她患上抑郁症也是因为怜悯同情我的遭遇。”
我点点头,自打母亲去世后,我的父亲也越地颓废,我想母亲的死终唤醒了他心里的良知,他渐渐地把公司的大权交还给了子怡母亲的家族,在陷入痛苦思念的深渊十一年后,终于离开了人世,去追上我母亲的脚步。
子怡的母亲笑道:“小子,你莫要小看了我,这点小事击不垮我,人老了,什么事都看淡了,这点事……我……”
“妈,你怎么了?妈!”
子怡的母亲昏倒被送往医院,还好没有大碍,子怡和子歆都去了医院照顾她,期间我也去了一次,好巧不巧,我去的时候子歆和子怡都不在,子怡的母亲看起来精神状态其实还好,我跟她全盘托出我的计划和初衷,她恍然大悟。她对我讲,她现在很喜欢跟子怡和子歆在一起的感觉,她以前太执着于帮家族拿回原来的产业,却忽视了亲情,现在才明白亲情的价值。
她问我在子怡,子歆和岚岚之间到底喜欢谁,其实我也想不太通彻,她居然还有力气警告我,不得欺负子怡和子歆。我笑着答应她,不管跟谁在一起,永远会好好对待子怡和子歆。
她满意地点点头,说我既然是一个肯为母亲做出那么多事的孩子,心肯定不坏,毕竟百善孝为先。
子怡曾经打电话问过我那份资料里的东西是什么,我说总有一天会告诉她,让她不要放在心上。
我把这事滴水不漏地讲给了洁儿听,洁儿一惊一乍地听我讲,在床上盘腿坐着思考了很久。
我笑着问她:“思考人生思考的怎么样了?”
她若有所得地向我点点头道:“我觉得这件事的起因都是因为你父亲,现在我看到你就想到你父亲,心里很不爽,想要飙揍人。”
我眼角抽搐地看她变戏法似的掏出鞭子。
所以那天晚上,她突然狂似的满屋子追我要抽我一顿,哀嚎声不绝于耳。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什么地方招惹到了洁儿,她至于那么凶神恶煞,赶尽杀绝吗?
当我一身恶汗地大喘着粗气被她压倒在床上的时候,我悲愤地作出最后的挣扎和抵抗:“给我一个抽我的理由先!”
她额上的青丝被香汗打湿,她喘着粗气笑,其实被她压着也不错,她胸前一片柔软……
她道:“许久不锻炼了,跟你闹着玩玩。”
我舔了下嘴唇:“我以前一直认为我是抽风科重症病人,自打见到你后,我终于见识到了抽风科科长的厉害。”
她把小脑袋伏在我肩头,我额上青筋一跳,这种艳福我可消受不起呀。
她抽了抽鼻子,纳闷道:“你身上怎么还有股淡淡香味?而且闻着那么熟悉?”
我轻轻拍了下她的脑袋,调笑道:“小傻瓜,你每天非得捣乱,往我身上喷香水,你忘了?”
她愣了一会,嘟哝道:“谁是小傻瓜,你才是小傻瓜。”
我觉得她这个样子很可爱,于是继续调戏她:“你是小笨蛋。”
她伸出玉手揪住我的耳朵,警告道:“你有种再说一遍!”
我龇牙咧嘴,吞吞吐吐道:“你……是小笨蛋……”
她手上的力道稍稍加大了些,我索性闭上眼睛任由她闹。
她觉得无趣,把手缩了回去,但再没了动静。
良久,她均匀有致的呼吸声传入我耳,我迟疑了下,伸出手轻轻拍她的背,轻唤道:“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