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剑刃交击。
一股无可抗御的巨力透刀而入,守房人胸口如被雷击,竟吃不住架势,踉跄跌退。
如此一个照面就吃了大亏,守房人还是首次尝到。蒙面人的剑劲如此霸道。
蒙面人一个翻腾,落到守房人两名大汉之间,人旋剑飞,守房人打着转飞跌开去,再也爬不起来了。
飕!飕!蒙面人飞旋上了房顶,从房顶跳了去下。
这时,把她们引开的目的已经达到。仙子格格想想,赵大侠差不多逃出去了。
只顾高兴,没想到蒙面巾掉了。
守房人赶紧爬起,定睛一看,竟是格格,即刻下跪,磕头如捣蒜:“格格饶命!小人不知是格格驾到,冒犯格格,小人死罪!”
仙子格格道:“我们两人在练武,你二人凑什么热闹!想当陪练吗?”“小人不敢!哎呀!格格的剑法如何了得。”守房人夸奖道。
丫环张智弟道:“还不赶快退下!”
两名守房人灰溜溜的走了……
放走了假驸马赵武,仙子格格回到房内,这时她才感觉到后怕,父王回来该如何向他交差……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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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巧言相对】………
第二天午后,和煦的春阳照在身上,有一种暖融融的感觉。我走出房间,抬头看了看天空,啊!好一片湛蓝的天空,那么开阔,那么幽静,那么旷远!偶尔几声鸟叫,也那么婉转,清脆,甜润,悦耳。春天为一年之首,除了命运的安排也只有它堪称一年之首,人们爱她原因也在这里。我能否像春天那样快快活活地把昨晚的事情了结?父王已经回来了,从夜晚上到现在我的心一直忐忑不安,私自放走假驸马该如何向父王交差?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还是自己主动点吧!找父王把事情讲明白,别等待父王问起后再讲,那样就被动了……
于是,我把丫环春红喊来:“你速去打听一下,看看父王现在哪儿?有没有人在场,回来告知我也好心里有个准备。
不一会丫环春红回来报告:“王爷现在一人正在书房。”
正是个机会,于是我带着丫环春红来到书房门前,已经感觉我的心在猛烈地跳动,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涌现到脸上,浑身燥热,手足无措。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我用发抖的手,拉了拉衣襟,咳嗽一声,壮着胆子来到了书房,推开门见父王一人正在坐着阅读奏章。
我赶紧向前行礼问安:“父王吉祥!女儿仙子格格向父王请安?”
我静静地等待父王的回话,后果难以预料,可能是一顿臭骂,也可能会被抓起来杀头……我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怦!怦!怦!……”就像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我不时的安慰自己,别紧张,别紧张,越是安慰越是心慌,我的额头好像已经出汗……
父王没有回声,还是低头阅览准备上报的奏章,过了一会儿,心不在焉地抬头看了一眼道:“是格格呀,平身!”
我悄悄的呆立一旁静静地等待着后面的问话……
父王还是低着头,一边阅览奏章,一边有意无意的随口问了声:“驸马现在还好吧?”
听到他问起驸马,我扑通跪了下来:“女儿就是来向父王秉报此事的。”我边讲边用手帕故意往眼睛上擦一擦眼泪:“父王送来的那位驸马不是女儿的相公李玄。女儿的命好苦啊!我已经三次拜堂了……”
父王听到不是驸马李玄,突然一惊,感到其中问题严重,赶紧放下手中的奏章,厉声问道:“他不是驸马李玄他是谁?”
“经过小女询问,他是小女相公的弟弟叫李弦。”我边讲边偷偷地看了一眼父王的脸色,只见父王紧竖双眉,显得十分阴沉。
我继续辩解:“只因家中老母卧病在床,那天,前往归德府抓药,在准备回去的路上,听到身后有人突然喊叫:‘李弦!’赶紧答应。待扭回头看时,竟然是一队兵丁不由分说抓起来即走。”
父王仔细的听着,邹起了眉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害得我空跑一趟,到现在玉玺没找到,驸马也不知下落?这该如何向皇上交策?这个假驸马李弦他人呢?”
我吞吞吐吐地讲着:“已经……被……小女……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