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山先生讲着,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顺治帝暗暗地流下眼泪,这几句话怎么好像对朕讲地,此时,正值董鄂妃死后不久,顺治帝日日思念董鄂妃,痛苦的伤疤刚刚结痂,又被隐山先生揭开,使顺治帝益发悲痛。心想,“难道还有与朕一样地痴情男子吗?”
隐山先生见皇上流泪了脸,心想,他为什么流泪?可能对我的事迹所感动,于是继续讲:“草民甘愿为娘子恪守终生,宁可掉脑,不可辱情。请皇上谅解这时隆亲王听了隐山先生所讲,又看了看皇上,见此情况,感到无奈,气得“哼”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出金銮殿……
欲知后事
看下章
………【第十七卷 第一百八十章 隐山抗旨】………
顺治帝听了隐山先生所言,左右为难,治他抗旨不尊吧?隐山先生确是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意的血性男儿,为了他的娘子恪守终生,不贪图荣华富贵,宁可掉脑,不可辱情,有何罪过?
如果不治他罪吧,那皇叔隆亲王让朕为他的格格做媒,赐婚隐山先生为驸马,讲出来的话如何收场?朕的脸面往哪搁?如何下这个台阶?
哎!有了。遂喊叫一声:“来人,把隐山先生拉出去斩首!”
过来几名侍卫把隐山先生绑起,随着来了一队御林军带着隐山先生往菜市口走去……
时值中午,太阳挂在东南,云在太阳头上轻轻地飘着,一会儿像轻柔的棉絮,若飞,若停。一会儿像奔腾的骏马,向远处奔驰。一会儿像仙宫宫阙,连成一条弯弯曲曲,连绵不断的长城。
“快去看啊!菜市口正在杀人……”一位买菜的佣人喊叫着。
“什么原因?”丫环春红从王府出来,为小姐办事正好碰上,她好奇地打听。
“让他做王府的驸马不干,宁可杀头掉脑袋,违抗圣旨了。”
“王府的驸马?”丫环春红打起疑问:“他是谁?”
“不认识,是个大个子青年,留着又黑又长的胡须。”佣人摇了摇头不耐烦道:“我也说不清楚,你自己去看吧!”
“好。我去看看。”丫环春红飞快地朝菜市口跑去,老远看到,果然不错,菜市口刑台上绑着一人,左右两边站着刀斧手,一队御林军在维持次序。围看观众人山人海,大街两巷传得沸沸扬扬。
丫环春红来到近前观看,“啊!”了一声,大吃一惊,这不是隐山先生吗。莫非王爷求了皇上?王府地驸马?肯定与小姐有关,那隐山先生不是死得太冤枉了。
丫环春红正在犹豫,只听行刑的大炮“咚!”响了一声,她来不及多想。得赶快回去告知小姐。
这时,仙子格格正在绣楼,想着什么时间去云南搭救相公李玄。突然见丫环春红慌慌张张地跑来,即训责道:“疯疯癫癫成何体统,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女子,不是习武时的女扮男装。”
“小……小姐,不……不好了!”丫环春红累得直喘粗气。
“什么不好了?小姐我挺好。”仙子格格坐了下来,安排丫环春红不要着急,“有什么话慢慢的讲,坐下歇歇喘口气。”
“那个隐山先生不好了。”丫环春红不知道从哪里讲起。
“隐山先生好不好对我有什么关系,不要老是在我面前提他。”仙子格格训责道。
“怎么对你没关系。是你害的人家。”丫环春红还是讲不清。
“这从何说起,我害他什么了?”仙子格格生气的问。
“隐山先生现在被绑在刑场上,马上要砍头了,三声大炮已经响了两声。”丫环春红这次终于讲清楚了。
“啊!因为什么?”仙子格格大吃一惊。倒埋怨起丫环春红,“你怎么不早说。”
“因为王爷奏明皇上赐婚,让隐山先生做驸马。”丫环春红终于讲出原因。
仙子格格闻听此言,差点昏倒,倒埋怨起王爷:“哎呀!父王真是老糊涂了,乱弹琴,隐山先生是有娘子地,他同意,我还不同意呢!我要等待相公李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