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死也要拿来让云楼服下,本来已经是半野兽了,吃了药以後,几乎已经回复原始,他可不愿意被一野兽强暴啊。
记得是吧台上方第二个柜子,他急着掂起脚,伸手往上在柜子里寻找药瓶。却没有注意到,身後已经出现了一个庞大的阴影,正垂涎着看着他因着急而毫无掩蔽的臀部。
李云楼当然就是那个乌云,他在清岸一离开房间,就马上追了出来,看着清岸掂起足尖,焦急着寻找东西。
那修长而美丽的线条,紧窄裸露的臀部正微微摇晃着,就像是邀请他马上进入一样。那美丽的洞口因为才被他进入过,有着微微的红肿,甚至还没有办法完全闭合。
里面被塞入的牛油显然已经大致融化,参杂着刚才射入的大量精液,正由洞口缓缓溢出,金黄色色泽的油脂顺着大腿延流而下,淫靡的景象,简直是罪恶的诱惑。
李云楼口乾舌燥吞咽一口口水,眼睛已经被欲望所蒙蔽,他冲上前,抱住眼前美丽的爱人,两手捧住他的臀部,固定住不让他挣扎,然後矮身顶住他甜蜜的穴口。
『不要!』习清岸惊叫,被身後的男人压在吧台上,李云楼将他的身体往前压俯,扳开他的双腿。
他跄踉一下,双手撑扶住桌面,还来不及扭动身躯挣扎,那根炙热的巨兽便已经长驱而入,毫无预警的挺入他的深处。
『啊………。』习清岸仰起头呻吟。李云楼粗暴着插进他,因为已经有了充分的润滑,之前也已经充分的扩张过穴口,所以云楼挺入的并不辛苦。
他慢慢的深入爱人的肠壁,那紧窄的肠壁紧紧的包裹着他,又热又湿又紧,简直有如天堂一般。
李云楼觉得自己在天堂,习清岸却觉得想哭。
他的上身俯趴在吧台上,双足因为臀部被云楼举起,固定在昂挺的高度而悬空。
接受云楼昂扬的穴口已经痛到麻木了,体内的肠道充塞着巨大而不断蠕动的异物,他有种被强暴的感觉。
虽然心里怨恨,但是又不能怪别人,那个药是自己让云楼吃进去的啊,真是後悔的要命……。这时,李云楼的手掌覆住了他分身下的囊袋,最脆弱的地方被攻占,他一阵僵硬。
李云楼已经丧失了大半的理智,只想不断的攻占。但是还是感觉到爱人在身下的痛苦,他伸手轻抚着爱人最脆弱和敏感之处,埋入他体内的坚挺也开始摩擦他敏感的突起。
习清岸僵硬的身躯随着他的挑逗伏软下来,开始轻微的呻吟和扭动。
「迎合我,跟着我动。」李云楼强硬的命令。一个有力的冲撞,他深深的挺入爱人的深处。
习清岸被他的撞击而震动着,分身被揉捻着,体内充盈着云楼的胀大,他只觉得晕眩,被这样的激情烧灼着,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经验。
之前的云楼在爱他的时候,即使强硬,也带着说不出的温柔。但是今天云楼简直化身为野兽,完全失去理智的攻占他,甚至可以说是羞辱他。而自己竟然还能享受到那样的激昂快感。他暗骂自己。
但是这样的理智很快就被云楼的火热烧为灰烬,云楼翻过他的身躯。「坐到桌上。」他简短的说,然後让清岸平躺在吧台上,他要在上面要他。
他的双腿被分开,放在对方的肩上,云楼重新对准湿润而微启的穴口,这一次他毫无困难的挺入。然後又是狂猛的撞击。
云楼一边在他体内掠夺,一边深情的拥吻自己,「清岸… …。」他无限怜爱的捧住自己的脸,像捧住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亲吻着。
习清岸流出眼泪,伸手拥抱这个让他深爱到刻骨铭心的爱人,云楼的唇舌乾净而炙热,有一种淡淡的烟味,既温柔又急切,交缠着的唇舌贪婪需索着他,下体的挺进一次比一次深入。
他晕晕沈沈的承受云楼的一切,在无意识中,不知道云楼又在他体内射了几次。
习清岸只记得最後一次,云楼替他穿好上衣,然後让他趴在阳台的栏杆上,从後面进入他。即使自己羞耻的哭叫着拒绝,仍然在云楼的坚持下获得了高潮。
最後云楼在清岸完全瘫软後,将他抱到浴室清洗身体,像是在膜拜他的身躯一样,一寸一寸的清洗抚摸着他。
清岸自始至终都没有动一下,显然已经被云楼折腾的昏睡了,云楼趁着爱人昏睡,轻轻抬高他的臀部,从水中检查那个饱经自己肆虐的部位。
那硬生生遭到自己强硬撑开的部位,这次已经没有再大量流血,显然已经开始习惯容纳自己的巨大。但是因为这次毫无节制的需索,他的穴口红肿不堪,夹带着淡淡的血丝,并且因为接纳的东西太过巨大,直到现在还无法紧密的合拢。
说云楼不心痛是假的,他轻轻吻着爱人的额头,在温水中将手指轻轻深入爱人的私处,轻轻转动着,让射入他体内的精液随着自己的手指流出。
将一切打理好,自己也洗好身躯,他替清岸穿好睡袍,却故意让他赤裸着下身,然後云楼将他抱入书房,将他轻轻放在自己腿上。
坐定以後,云楼翻着卷宗,开始作每天例行的计画分析。
每天这时候,清岸洗完澡,就会到他的书房陪伴他工作,有时候看看杂志,有时候陪他说说话,有时安静的替他泡茶。但是从来不曾如此轻浮,作到他大腿上。
所以当清岸的臀部碰触到男人的硬挺时,他忽然惊醒,清岸惊跳起来,以为云楼又要强迫自己躺在书桌上容纳他,云楼却只是温柔的亲吻他,让他坐在他膝上,静静的拥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