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诗经三百篇,道尽人间无尽事,然而思无邪。
男子喜欢钟意的女子,女子爱慕心仪的男子,这本来就是如同饮水一样的寻常事。
花解语,风解情。
草木需要雨水泽润才能丰茂。
鱼虫需要春风煦日才能惊蛰。
枯燥的灵魂,本来就需要爱情的浇灌才不显得乏味。
这本来就是自然之事。
更何况,曹盖本来就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灵魂,可不是那种满肚子都是之乎者也,却半点人情人性也不通的读死书的呆人。
断然不会让十里春风,空吹长堤。
那层窗户纸捅破了,曹盖洒然一笑,露出了男儿本来之相,不一会儿的功夫,袁晓倩脸红的跟抹了胭脂似得。
曹盖这几天,除了修行就是和袁晓倩腻在一起。
谈恋爱么,重点在谈这个字上,两个人就像两只小鸟一样,一个叽溜叽溜,一个叽叽喳喳,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卿卿我我、腻腻歪歪。
曹盖自然是要脸皮厚一点,然后,更厚一点了。
从一开始的一本正经的说说笑笑,再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逗的袁晓倩笑的花枝乱颤。
风摇树动花飘落,鱼龙潜跃水成文,一夜玉壶光转鱼龙舞。
其中滋味,端的是,道尽人间无限限。
任你龙肝凤髓玉液珍馐,也不及此时之味入髓。
万种风情,早就化成了绕骨柔。
不觉间已经到了后半夜了。
两人说着悄悄话。
“师兄。”
“嗯?”
“黄四娘是谁?”
曹盖脑子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啥?那个黄四娘?”
“就是‘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的那个黄四娘啊?”
“我真不认识什么黄四娘,那首诗是我抄来的。”
曹盖心说,再也不吟什么诗了,自己一个理工男,能吟的球诗。
“师兄,没事的,说吧,我不吃醋哦。”
曹盖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袁晓倩看着曹盖窘迫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嬉笑,“嘿嘿,咋?真没有?”
“没有,真没有”
看着袁晓倩嬉笑的表情,顿时明白过味来了,这妮子竟然拿自己开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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