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外面,你会生气。”
白莲花的解题思路总是比普通学生优秀。
初樱:“·······”
她觉得自己嘴巴不烫了,烫的是脸,一直延伸到脖子里,身体里的那点寒气全被他的撩拨驱散干净了。
其实她有的时候也挺想亲林泽也的,有的时候是**,有的时候不是,就是非常喜欢他,下意识要亲亲。
她顿了顿,给他嘴里塞了一个蛏子肉,“你犯规了,在外面撩我,并不比亲好多少。”
“是吗?”他挑挑眉,就着她的手,把那个奇奇怪怪味道的肉质吃进去,他的唇很薄很软,有点冷。她指尖触碰到的那一刹那,心脏也一寸寸收紧。
“我还想做很多事情,你不知道吗?”
“住口。”
下一秒,林泽也捏住她的手腕,注意到她手指上包了一片创口贴:“怎么了?”
初樱:“被刀划伤了。”
她说得可怜兮兮。
他捏住她的手腕不放,低声说:“不要撒娇。”
“我会受不了。”然后任劳任怨帮她剥虾。
她一撒娇,他就臣服。
初樱得意的笑了,这点段位就想弄倒她吗?她可是战倒雪姐的女人。
这顿饭没吃吃完,林泽也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初樱也索然无味,付了钱两个人出去。
街边的热闹让他们觉得时间还不算太晚,初樱牵他的手徘徊在小吃店门口,林泽也问:“要不要去兜风?我明天不上班。”
初樱想了想:“可以。”
他们买的那辆平价小跑车一直没有派上用场,于是走回小区门口把车开上。初樱喝酒了倒在座位里摇摇欲坠,林泽也开了一点窗户,上了高架。
灌了点风进来,擦过初樱的脸颊,她意识清醒很多,开始思考,从去年十月开始翻车一直到现在,林泽也应该是已经解码了一些线索的,所以才来问她怕不怕喝醉。
其实是变相地问她:怕不怕谎言被拆穿。
她不知道林泽也到底解锁了哪一步,虽然她一口堵了回去,但这并不代表林泽也就此打消试探的念头。
她侧过脑袋问:“你觉得夫妻之间,应该百分百坦诚吗?”
林泽也目视前方,并未觉得讶异,淡道:“我希望坦诚,但是百分百这个概率应该是没有的,因为我对你没有做到绝对坦诚。”
初樱:“······”
“因此我不要求你对我绝对坦诚,但大是大非,或者原则问题,我希望你都告诉我。”林泽也很认真说:“我会帮你解决。”
初樱却捕捉到了他说的“我没有对你坦诚”这句话,于是疑窦丛生:“你没有对我坦诚什么?你在婚姻期间出过轨?你私吞过零花钱?还是你不行?”
这是什么脑回路?
林泽也瞟了她一眼,捡了最重要的回答:“我行不行,你不清楚吗?”
倒也没有不行,反而每次待机时间超长,耗电量大,程序激烈,初樱狎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