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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1页)

沈凛原本就对商瓷的情感绑架十分反感,如今商瓷更像是疯魔了一般,他知道自己劝说肯定是无用,便只得说道:“既然你执迷不悟,我也无话可说,琅環君是我选定的人,你若再为难他,就别怪我不顾多年的共事之谊治罪于你,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以后无事不必来烛龙殿了,退下吧。”

沈凛拿起朱笔继续批阅剩余的折子,商瓷见他没有再和自己多说的意思,只得转身离去,临走前,沈凛又开口叮嘱他:“圣君,我再多提点你一句,若是琅環君在魔宗受到一点伤害,无论是否是你授意,我都会将这账记在你头上,你最好祈祷他万事无虞,不然接下来的日子,你就倒数着过吧。”

等商瓷离开后,沈凛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商瓷比他想象中的要难缠,竟然将自己的好心全当成了爱意,这让沈凛有点后怕,他被商瓷弄的都有些不太敢再对人施以善意,免得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欠下一堆薄情债,好在不是所有人都像他这般,不然沈凛可就不止是头疼这么简单,他现在没有心思继续处理公务,随手将笔一扔,靠在凳子上休息。

虽说已经警告了商瓷,但是估计他是不会就此停手的,以商瓷的性格定会将事情做的更隐秘,看来还是得找个由头错处将商瓷料理了才行,不止是为了柳叙白,商瓷这般偏执行事,若不除掉,恐怕对魔宗也后患无穷。

暂且先放他安生几天,这几日自己花些心思查查背后是何人在为他撑腰,沈凛心想,但他微微可以感知到,应该是向乐生改了意向后,神域那边无从下手,只得重新建立寻人建立联系,而商瓷这个人只要用言语挑拨几句,便会为神域卖命,对于神域来说,应该是不二之选,向乐生既然交代了他们的联络方式,自己只需要关注商瓷的动向便可,到时候一网打尽,也刚好将这个罪名给商瓷坐实。

“哎呦,没想到你这么招人喜欢啊?”将离从后殿走了出来,正笑意斐然的看着沈凛,沈凛知道他没安好心,随手抄起本折子就冲他丢了过去,“你滚。”

将离一手将折子稳稳接住,然后将他重新丢回沈凛的桌子上,他在堂后听着商瓷陈情,内心里早就憋笑憋到内伤,现在终于可以走出来正面嘲笑沈凛,“怎么,我可有说错什么?商瓷圣君刚才哭的声泪俱下的,你怎么都不安慰安慰。”

“你又皮紧了是不是?无故惹上这么个麻烦我已经够心累的了,你还来给我添堵,你若是觉得商瓷可怜,现在追出去哄上几句兴许他就回心转意对你动情了。”沈凛捂着脸回讽道,将离忙摆手,他可惹不起商瓷这种人,“你快打住,这福气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可吃罪不起他。”

将离一脸坏笑,随意的坐在桌边,他压低身子对一旁正苦恼的沈凛说道:“等会我得将这外面发生的事情,好好与琅環说说,让他知道知道,我们的沈公子在外可是没少欠风流债。”沈凛听完双手捂脸,虽说原本商瓷这个事情就是柳叙白觉察的,但是他能想象到,如果柳叙白听了一定会笑的前仰后合。

“你敢,你要是与琅環君说了,看我不扒你层皮。”沈凛出言威胁道,尽管他知道将离一定会把这趣闻说给柳叙白听,但是自己这嘴上定不能松口,不然谁知道将离添油加醋的讲述完,这故事还能不能是原来的模样。

为了制约将离,沈凛也耍起了玩笑的心思,他凑到将离身边问:“哎,我问你,你该不是也有商瓷这种心思吧?要是有你早说,我烛龙殿的床够大,还能再容下一个。”将离一听立刻从桌子上弹了起来,站到一边,背后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你什么毛病?谁对你有那种想法啊,谁要和你睡一张床啊,你和琅環在我面前眉来眼去我是没看够怎么的,还专程找个更近的位置看,你要是有胆子就把这话对商瓷说一次,打趣我算什么本事?”

“哦。”沈凛笑了起来,原本紧皱的眉头也舒缓开“明明是你先打趣我的,怎么反过来就不行了,看你还敢不敢在琅環君面前胡说。”将离算是彻底服了沈凛这张嘴,真是半点都得罪不起,连忙好言道:“好好好,算我错了行不行,君上你大人大量放我一马。”

“这还差不多。”沈凛收起笑意,然后用愁闷的语气和将离说道:“不过说起来,商瓷这个情况我是万万没想到,若不是我未能及时察觉,琅環君也不至于受这么大罪,看来身边这些人也得清算一下了,你平日若得空多留意一下,尤其注意一下商瓷最近都在和谁来往。”

“知道了知道了,这点事情还用你叮嘱,你啰嗦完了就进去陪琅環吧,反正我看你也没心思在这里干活,去吧去吧,这儿交给我。”将离从沈凛桌子上把折子一本一本整理起来,拿到旁边的副案上。

第六十五章兄友弟恭

沈凛在烛龙殿后殿房间外特意放了一张躺椅,他知道柳叙白一个人的时候喜欢在院子里听风,所以便专程请人备下,以便柳叙白使用。柳叙白如他所想,正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他取了一张毯子替柳叙白盖上,烛龙殿地势较高,所以风也更加喧嚣,“今日无事,我陪琅環君一起赏风如何?”

柳叙白莞尔一笑轻轻恳首,沈凛便坐在他身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柳叙白也时不时的点点头摇摇头来回应他的话语,远处的回廊外,一个苍蓝色的身影正暗中注视着这院子的一切,那人看着柳叙白的样子陌生便对旁边甲胄在身的姬戎涅问道:“他是谁?”

“九阙城的仙师,柳叙白。”姬戎涅毕恭毕敬的回答,那人淡淡一笑,又重新审视一遍柳叙白,然后对姬戎涅说:“看样子,他是淮洲新豢养的金丝雀啊。”

“这话殿下对我说说就好,千万别让君上听到。”姬戎涅听到那人的话立刻额冒冷汗、大骇不止,这要是让沈凛听到,指不定要怎么发落他们,毕竟迟人枭的下场,他可是十分清楚的,姬戎涅是个非常识时务的人,他并不想因此得罪沈凛,也不想因为别人一句话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是吗?”那人挑眉,他看姬戎涅如此紧张,想来这个名叫柳叙白的人应该在沈凛心中地位很高,他摆了摆手道:“走吧,去前殿。”二人绕开了院子继续前行,一路走到了烛龙殿前殿,将离刚刚将手中的日常事务批阅完,他站起身刚准备伸展一下,活络活络筋骨,就看到姬戎涅和那个苍蓝色的身影走了进来,将离看到那个身影马上严肃了起来,他快步上前,躬身行礼。

“殿下什么时候回来的?”将离问道,他心中不免得替沈凛担忧起来,因为眼前这个人,正是沈凛的血脉至亲——楚莫辞,他与沈凛年纪相仿,但严格来说他应是沈凛的哥哥,二人因政向不同一直针锋相对,楚莫辞主战,沈凛主合,但是因为楚莫辞没有得到天魔血脉的传承,所以无法接人魔尊,在魔宗的地位一直低于沈凛,后来魔宗内乱,七圣君中有人妄图颠覆魔尊正统,楚莫辞便淡出视线,一直待在南境平乱,也不再过问魔宗的内部事宜,如今怎么突然回了荧惑魔宫?

“看起来代尊使并不是很想看到我。”楚莫辞微笑道,因为他与沈凛是血亲,所以样貌上也有十分相似,尤其是那抹琥珀色的眼眸,将离听闻马上恭敬说道:“殿下说的是哪里的话,殿下回来将离自当亲自相迎,怎会有不愿之说。”话虽如此,但将离确实不是很想看到楚莫辞,因为楚莫辞的出现就意味着沈凛的敌人又多了一个。

“多谢圣君一路的护送,你可以先退下了。”楚莫辞将姬戎涅打发走,然后找了个客座随意的坐下,对着将离说道:“代尊使不必管我,你且先忙你的。”

“我去请君上过来,殿下稍候。”将离必须将这个消息马上告诉沈凛,楚莫辞的出现远比他处理的任何一件事都重要,只怕沈凛刚过两天的好日子又要终结了,但楚莫辞却冲他摇摇头,制止了他想要去找沈凛的想法“我见到他了,在陪着那个九阙城的仙师,先不打扰他,我就在这里等。”楚莫辞将话说的如此明白,将离也只好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假装还在忙碌,他现在只盼望沈凛赶快来,毕竟楚莫辞身上的威压弄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沈凛一直陪着柳叙白直到广晴然来替他施针治疗眼睛和嗓子,四下无事,沈凛便打算回烛龙殿看看将离忙的如何,刚一踏入殿门,他便看到了在客座上喝茶阅书的楚莫辞,看到他的一瞬间,沈凛原本轻松快意的心情荡然无存,脸色刹那间沉了下来。楚莫辞见沈凛来了,立刻放下茶杯,起身冲他一笑:“淮洲。”

“楚雁离楚淮洲已经死了,我是沈凛。”沈凛打断了楚莫辞的发言,楚莫辞马上改口:“失言失言,听代尊使说了,现在当称呼你为寒濯才是。”沈凛没工夫和他纠缠称谓,直截了当的问道:“你回来干什么?”

“怎么,我不能回来看看你吗?毕竟你可是我的胞弟。”楚莫辞没有在意沈凛的冷漠,反正以前在魔宗他们一直如此,争斗了这么多年,要他们和颜悦色的讲话几乎没有可能,“如今你继位魔尊,我特地回来道喜。”

“现在同我演兄弟情深的戏码是不是迟了些?”沈凛知道楚莫辞回来的目的绝不是单纯的看望自己,所以便也没有好气的回怼了回去,当初他同楚莫辞之间因为是战是合的问题没少起过冲突,二人的争端一度白热化到需要当时的魔尊出面调停,现在楚莫辞摆出一副情意深切的样子,着实有点沈凛不适。

“如今魔宗都在你手中,想要如何不都由你说了算,何必对我这么大敌意,你放心,我不是来抢魔尊之位的。”楚莫辞说的这句,沈凛是相信的,毕竟他不在的期间,如果楚莫辞动了念想,这魔尊之位也落不到他手里,这下沈凛更加弄不清楚莫辞的真正目的,“想干什么你直说,我没工夫猜。”

“想看看你当年主张的决断是否正确,你不是听信了神域天尊的话不打算再战吗?我便来做个旁观者,见证一下。”楚莫辞依旧笑语盈盈,面对沈凛的敌意没有丝毫的改变,“你不会连我都容不下了吧?”

沈凛自然没有要除掉楚莫辞的想法,毕竟二人只是政见不合,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矛盾,更何况自己与他确实有血脉之连,不到万不得已沈凛是不会痛下杀手的,“你愿意待在哪里我管不着,只要不做危及魔宗的事情,我自是不会去找你麻烦,”

听到这个楚莫辞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向后殿望了一眼然后对沈凛说道:“刚看你交了新朋友,不打算带我认识一下?”

沈凛一听便知道楚莫辞指的是柳叙白,柳叙白是九阙城的人这件事虽然人尽皆知,但是若让楚莫辞知道他就是蓝澈的话事态就会变得复杂,他对当年神域之事耿耿于怀,如果不是沈凛去了神域后改了想法,他们兄弟二人也不至于闹成今天这个局面,而他会不会因此迁怒柳叙白一切尚未可知,所以沈凛是万万不会让二人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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