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震惊,自己这真是被无赖盯上了?
他这么费劲盯着自己做什么?
即便是为了红云,也不值得这么做吧?
“说吧,你要什么?”如烟冷冷地问。
“我什么也不要,今日大爷我便要了你!从此,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如何?”
“无耻!你做梦!”如烟气得从喉咙里骂出一句。
“哈哈……是不是做梦很快便见分晓,你喊吧,你喊破嗓子附近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如烟眼角扫向旁边的小路,她在找能闪躲、能逃跑的路径。
“不要看了,你自己也知道,这会儿没有人来,我怎么可能让你逃掉?哈……”
壮汉霪笑着,边解衣衫边朝如烟扑了过来。
如烟身材娇小,灵巧地朝下一蹲,向旁边跑去。
“臭娘们儿,你跑吧,你越跑越有味儿。”
无赖张着龅牙嘴笑,就差没有露出口水。
他的目光落在如烟那如雪的肌肤上,看着领口盘扣下延绵的春色,他用手背擦了擦鼻子。
这陶府的女人就是好看,个个丫头走出来都迷死人。
真是天助的机会,想到自己差点儿不想接这活儿,差点错失这顿美餐就该抽自己两嘴巴子。
“翠翠,你里面的门关好了吗?”
如烟灵机一动,故意冲着后院大喊。
无赖一听,停下了要扑过来的脚步,这怎么里面还有人?
趁着无赖发愣的工夫,如烟立即转身就朝后面跑去,一路上两眼朝两边瞧,希望能抓到一件防身之物。
无赖回过神来,明白上了这个小丫头的当,大步追进去:“臭娘们儿,竟然敢骗老子,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
陶修文和任文斌出了城,一路边聊边看风景。
他难得空闲,今日正好无事,便约了任文斌到城外来走走。
实际上他是想打听儿子的事儿,至今他只是听说有人在沪上见过忠锐,是真是假他也不知。
听了陶修文的话,任文斌怔了怔,问道:“陶老爷怎知我从沪上来?”
“咱俩明人不说暗话,在这块地盘上,只要我想知道的事儿还真瞒不住我。”
“那陶老爷还知道什么?”任文斌的心里已经有些不安。
儿子心向正途,老子未必支持的事不少见,万一这陶老爷反对他和陶国华所做的事,还真不好说。
“我还知道,任掌柜并不是如烟的表哥,如烟的表哥早在多年前已经不在人世了,是我与慕兄去收的尸,如烟尚小,因此她并不知道。”
陶修文说这些话时,眼睛直盯着任文斌的脸。
要不是北山上那个自封为镇南王的土匪头子告诉他,曾经在沪上见过任文斌,自己也就不会让人查他的底细。
“陶老爷,我确实不知道忠锐去了哪里,自他走后便未再与我联系,不过请您放心,只要有他的消息我便告诉您。”
他只好不再隐瞒,认真地对陶老爷说。
陶修文见他也似乎真不知道,便不好再多说什么。
既然任文斌守口如瓶,他再问也无济于事。
他看向不远处,说:“任掌柜,你瞧那条路便是通向烧房的路,此时恐怕伙计们正准备收工,咱们顺道上去瞧瞧如何?”
“好呀,既然都到这儿了,那便过去走走。”任文斌欣然答应。